“為甚麼不洗啊。”顧傾顏問道。
“來,我給你洗洗臉。”顧傾顏把三mm清算安妥,扭頭看向齊粉青。
“嘖嘖嘖,吳大人被我戳中了肺管子,惱羞成怒嘍。”齊禮傑不客氣地說道:“勸你好好沉著,莫要忘了,王妃娘娘但是先皇禦封的縣主,你的女兒又是個甚麼東西?”
“敢問吳大人儘忠於誰啊?”顧傾顏抬眸看向吳父,笑吟吟地問道。
營地裡。
“嗬~”齊粉青的父親不客氣地收回一聲恥笑。
顧傾顏擰了帕子給三mm擦臉,二mm站在一邊本身梳洗,齊粉青站在二人身後,呆呆怔怔地看著顧傾顏。
“齊大人,你休要胡說。”吳父立馬反擊道。
“大膽,甚麼你啊我的,本妃是宴王妃。你們跟隨了宴王,那就是宴王家裡人,本妃執裡手規何錯之有?莫非吳大人並非至心跟隨宴王,而是另有圖謀?”顧傾顏玉白的指尖握著粗瓷茶碗,不輕不重地頓在桌上。
“王妃此言差矣。”吳父前麵立即走出來一人,朝她對付地拱拱拳,說道:“大周國有律法,哪怕是衝撞王妃,也不能打二十杖。”
顧傾顏見她驚駭,趕緊說道:“那你想吃甚麼?”
“哦,那你在這兒乾嗎?你如何不進宮勤王去?”顧傾顏又問。
“我女兒但是先帝封的貴妃,現在也算是太妃,你方纔還在說要儘忠先帝,那我女兒如何著也算是你半個主子。”齊禮傑嗓門越來越大,抓著吳大人一頓狠惡進犯。
“你、你……我、我……”吳父終究回過神來了,抖動手指顧傾顏。
“你站在這兒,不也是個逆黨嗎?你崇高個甚麼勁兒?”顧傾顏好笑地說道:“大師都是逆黨罷了。”
“打跑,打趴下。”齊粉青歪了歪頭,喃喃低語。
早幾日因為齊粉青的事,他可受夠了這些人的調侃,可現在齊粉青與王妃同吃同住,職位不普通,他可再不怕這些人了。
“啊,你放開我。”那女人嚇得尖叫起來,用力推開了齊粉青。
“她多次衝撞,對本妃口出惡言,本妃打她二十杖算輕的。”顧傾顏眸子抬都懶得抬一下,淡定地回道。
“弄臟了好,臟了就不消嫁人了。”齊粉青掉頭跑開,雙手在地上抹了兩把灰,用力往臉上抹。
“我不吃蛋。”齊粉青一臉驚駭地點頭:“我不吃不吃。”
罪官家的庶女當了宴王妃,這些人是從心底裡看不起她。
吳父皺眉,粗聲粗氣地說道:“當然是皇上。”
顧傾顏這話又淩厲又刻薄,竟把吳尚書當作了宴王府裡的家奴。不過這吳大人也是傲慢過甚了,一口一聲逆黨,封宴如果聽到,他的腦袋都能飛出百丈遠。
“姐姐這也能勸得動。”二mm眨巴著眼睛,一臉崇拜。
齊粉青的臉垂垂漲紅,她看著顧傾顏,連聲說道:“用飯,把他們都打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