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丞相,灑家現在去稟報陛下,你從速去安排驅逐使節的事。”
典禮又持續了一個時候才結束,眾臣們站得雙腿發顫,腰肢痠軟,昂首看時,隻見封宴攜著顧傾顏的手正從龍柱前麵走出來。
“是。”趙丞相滿心迷惑地收回視野,但也不敢多問,倉促地往外走了。
“哎,阿宴,我抵擋不住。”
“你這個天子,不遵禮法,不守端方,不受製約,真讓人頭疼。”顧傾顏又感喟。
“這些老東西發明又如何樣?我小時候時,這些人常常見到我,便要提示我節約克恭,等我從長寒關返來,還要經驗我,讓我不要仗著功績居功高傲。說得好聽是朝中廣開言路,朝臣可催促皇子,可他們向來不敢去那些遭到寵嬖的皇兄長麵前多說一個字。我現在方纔即位,朝中百官還不能全數換成我的人,隻能臨時與他們周旋,臨時忍著他們。等大考以後,我定要把這些老狗十足趕出都城。”封宴轉過身,牽著顧傾顏持續往前麵走。
龍椅前麵垂著簾子,放著兩張椅子,比龍椅要矮,被龍椅和簾子擋得嚴嚴實實。這是太祖帝時,兩宮太後垂簾聽政時安設的椅子,現在恰好讓顧傾顏坐一坐。
封宴他皮實,他再淌八次汗他也有力量!
“你還要做甚麼?”顧傾顏扶了扶鳳冠,抬頭看向他。
顧傾顏在他眼裡看到了湧動的情火,頓時嚇得眸子猛睜,慌亂地說道:“你、你……你膽小包天!”
“杜將軍何時學會說好聽的話了。”顧傾顏抽脫手,小聲說道:“本宮纔不管美人配誰呢,陛下若喜好,全給他都好。”
劉公公從速行了個禮,安排兩個寺人去推輪椅。
不聽不看。
他的吻太燙了,燙到她的腦筋都像被煮過普通,暈乎乎的,最後一絲明智也被他的親吻抽得稀巴爛。
她要從速歸去脫了這一身鳳袍,內裡滿是汗,裡衣浸濕後顯得更沉了。
“他太弱了,鄭瑛怕把他打死。”封宴的視野也落到了封惜臉上。
“劉德,你去把惜王的輪椅推來。”封宴朝劉公公打了個手勢。
“你是皇子啊,如何會罰打手心?”顧傾顏驚呆了。施以戒尺之罰,這不是官方夫子才用的手腕?
她嬌弱,她撐不起這一身汗透的鳳袍。
“皇後當然正在奉養陛下飲茶了。”劉公公堆起笑容說道。
“做我喜好的事,我幾日前就想這麼乾了。”他唇角勾起,轉頭看向顧傾顏。
“是。”顧傾顏很快就落空了力量。
顧傾顏有一點愁悶。
一陣陣高呼的萬歲千萬歲聲響過後,顧傾顏悄悄地歎了口氣。
劉公公從速閉上眼睛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