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宴盯著漠月城主看了半晌,冷冷地說道:“城主應當聽過一句話,君子不奪人所好,顧傾顏是朕的皇後,你竟然讓朕把皇後給你。”
“封宴、另有她師哥。”崇安眸子子骨碌轉了轉,輕聲說道:“不過現在她和陛下冇乾係,城主真喜好,就找陛下去討她,陛下必然會給你。現在商道對於大周來講,是最首要的事。”
“可她嫁過幾次了,這類女人,再都雅又有甚麼用?”
崇安被他給噎著了,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城主,問道:“你們漠月男人竟然喜好這類不守婦道的?”
“顧傾顏,本公首要和你聊聊。”她伸開雙手,擋住了顧傾顏。
“城主好大的膽,你曉得你說的是甚麼人嗎?”方庭麵色一沉,當即就怒了。
“這個壞女人,她竟敢對本公主脫手。”崇安摸了摸脖子,惱火地說道。
封宴眉頭擰了擰,轉頭看向了漠月城主:“城主說的是誰?”
“冇甚麼好聊的,你要嫁他,隨便。”顧傾顏繞開崇安,越走越快。
崇安張著嘴巴,半天冇能發作聲音,臉都嚇白了。侍衛躊躇了一下,也冇管崇安,跟著顧傾顏到了大帳前,失職儘責地守在了門口。崇安的侍從們從速圍了過來,但也不敢觸碰崇安,隻無能焦急。幸虧顧傾顏冇甚麼內力,以是點穴隻是臨時讓她的神經麻痹,一會兒就好了。
“公主這話說得也不對,男人與女人相親相愛,本就應當憑情意。不喜好了,那就再投度量,很普通。對了,她之前嫁過誰,誰這麼冇福分,讓她給跑了?”城主興趣勃勃地問道。
“陛下,她不是四年前就分開了嗎?若你們有豪情,你如何會放她分開呢?現在你隻是想把小公主帶歸去,皇後跟我回月漠,分身其美。”
“陛下,我父王年齡已高,不日將傳位於我。月漠雖是小國,但位於大漠當中,與各國皆無來往。現在是你們要借月漠的道,你也隻能與我談。”城主攤攤手,笑著說道:“我送陛下女人,你不要。我想討個女人,你也不給。陛下實在並非至心想借道,而是想兼併我月漠國。”
“顧傾顏。”漠月城主笑道:“昨晚驚鴻一瞥,已是絕色。淩晨再見她,更感覺她是一顆明珠,燦爛刺眼。”
“若果然如此,那倒真是順了我的意了。”城主捋了捋髯毛,大笑著往前走去。
方庭將寫好的商道和談捧到了漠月城主麵前。
“好!我等著。”城主也惱了,啪地一下,把茶碗丟到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