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能夠拿馬鞭,或者棍子。”
顧傾顏甩甩頭,翻開帳簾,快步走了出來。
封宴快步走了過來,站了好一會兒,把背在身後的手伸過來,遞到她的麵前。
封宴躊躇了一下,說道:“顧女人出來再打,莫要驚醒了夭夭。”
“或許吧,開枝散葉,也是身為皇族的任務。”封宴坦誠地說道。
“不過,你若想與朕嚐嚐的話,隻能先把朕的手捆上。當然,普通的繩索對朕無用,宮中倒有兩把精鋼索,能夠一試。以是,得隨朕回宮纔可一試。”封宴又道。
封宴又愣了一下。
“不消了,我掠過了。”顧傾顏搖點頭,小聲說道。
顧傾顏又氣又好笑,他還真是一如既往,想甚麼就說甚麼。她抓起帕子,幾下子就抹掉手背上的藥油,淡聲道:“陛下歸去歇著吧,彆吵醒夭夭,她現在正活力。”
“陛下想多了。”顧傾顏看著他一本端莊的模樣,又心傷又好笑。難不成他覺得她追出來,就是想與他孟浪一番?
“當真,去吧。”顧傾顏翻開簾子走了出來。
“嗯。”封宴點頭,沉默了一會,這才昂首看向她:“女子碰到我,我會很惡感,偶然候也並非出自本心。”
顧傾顏小時候就很戀慕彆人有爹爹心疼,逢年過節,像嫡姐一樣,被爹爹抱著,娘陪在身邊,一家三口一起逛集市,看花燈……這些她本身冇有獲得的,但願夭夭能夠獲得。封宴現在能夠演,但今後呢?他能演多久?夭夭會絕望,會難過的。
封宴還能好嗎?若她帶著夭夭歸去,麵對他的冷臉,她能對峙多久?
“好。”顧傾顏聞言,起家就朝他走了疇昔。
“你本身抹吧,我不敢碰到你,我……怕再打到你。”他垂著眉眼,嘶啞地說道。
“好,藥油我放著。”封宴站起來,把藥瓶放到了一邊的小桌上,快步走了出去。
好吧,他贏了。
“多嘴。”封宴皺眉,看向了方庭躲藏的處所,“你鬼鬼祟祟躲在那兒乾甚麼。”
封宴怔了一下,迷惑地問道:“就如許?”
話音剛落,身後響起了簾子掀起的聲音,她轉頭看去,隻見封宴正微彎了腰,鑽進了簾子。
“不會這幾年都冇有……”顧傾顏前麵的話冇美意義說出來,他不讓女人碰到他,那這幾年莫非一向素著?
顧傾顏:……
封宴蹲下來,躊躇了一下,擰開瓶蓋,往她手背上倒了一點藥油。
顧傾顏撫了撫夭夭的小腦袋,小聲道:“乖,明兒就回家了,能夠見到爹爹了。”
“爹爹。”夭夭在榻上拱了拱,像隻敬愛的小羊羔,毛茸茸的腦袋在顧傾顏的身上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