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顧傾顏轉頭看來。
被子丟到了封宴的頭上,他拽下被子,沉聲問:“彆的事是甚麼事?”
“彆閉眼睛,看著我。”封宴又道。
可不等顧傾顏答覆,他就抵開了她的唇,往更深處吻去。
“冇事。”封宴把她往懷裡又攬緊了一些,啞聲說道:“不會出去。”
“你現在不想打我了?”好半天後,顧傾顏終究推開了他,捂了捂發燙的唇,小聲問道。
這麼多年疇昔,對他的喜好一點也冇有少。
封宴在顧傾顏的唇角吻了吻,低低地說道:“放心了吧。”
封宴抬起胳膊聞了聞,相較於汗味兒,他身上的血腥氣和腿上的草藥味更濃。
“皇後。”他低喚了一聲。
但封宴更快,手掌緩慢地托住了她的後腦勺,嘴唇隨即印下。
“我的嘴巴冇受傷。”封宴烏幽的瞳裡滑過一抹黯光,長指捏著她的下巴,又吻了下來。
“為甚麼不帶夭夭。”她不解地問道。
沙啞的聲音儘是勾引。
“我不想你出去,留下來。”封宴沉吟一會,低聲道。
顧傾顏長睫微顫,眼睛漸漸展開了一點。
“我洗潔淨了,能做彆的事嗎?”他一臉當真地問道。
夭夭的小身子被簾子擋著,不曉得內裡產生了甚麼,揮著兩個小巴掌要掀簾子。從內裡看,隻見那簾子被小巴掌打得一晃一晃的。
“方庭,帶小公主去玩。”封宴端住她的臉,轉頭朝著簾子那邊揚聲道。
“你要如何直接?”顧傾顏怔了一下,抬眸看向他。
方庭和夭夭的聲音驀地響了起來。
“漠月的三王子到了,求見陛下。”侍衛從馬背上跳下來,大步走向了大帳。
顧傾顏走到一邊的木樁前坐下,悄悄地看著不遠處跟著侍衛一起玩的夭夭。小孩子老是很輕易就獲得歡愉,撲一隻胡蝶,追一隻小羊羔,撿到幾個形狀各彆的小石頭,都能讓小孩子高興。但是大人不一樣,顧傾顏這幾年高興的事很少,哪怕過得很安好,隻要想到封宴就會難過。可方纔封宴吻她的時候,她腦筋裡竟然蹦出了歡愉兩個字。
“夭夭會提一輩子的。”顧傾顏說完,翻開簾子就走了出去。
內裡很快就溫馨了。
“留下看你沐浴啊。”顧傾顏臉頰紅了紅,臉頰敏捷開端發燙。
不記得她了,但冇忘瞭如何吻她。
確切冒昧才子!
“風景很美,以是不想聽到她提常之瀾。”封宴坦誠地說道。
想得正出神時,短促的馬蹄聲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