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之瀾咬咬牙,掐住城主的穴位狠擰了一把。
“城主,我先給你跳個舞。”舞姬扭捏腰肢,嬌媚地朝他笑。
“嗯……”漠月城主哼唧一聲,儘是褶皺的眼皮子顫了顫,醒了過來。
城主咬牙切齒,破口痛罵:“小浪貨,本城主還弄不死你?”
“天上的羅漢!”舞姬雙手合十,抬頭看向天空:“羅漢會讓三殿下返來,把我們帶回漠月城。”
“不必了,過來。”城主拍了拍麵前的木桌,說道:“趴這兒。”
那兩個被定住的壯漢情知生變,但無法身材被定住,完整轉動不了,隻能翻著眼白乾焦急。
封宴乾脆再擊出兩個暗器,砰砰兩下,把這二人也放倒。
“說,誰看到了!”城主收回視野,惡狠狠地瞪著舞姬。
從大帳剛繞出來,隻見那舞姬又折返了返來,就站在不遠處替他巡查。
方纔把那兩個壯漢扶起來站好,簾子被從內裡用力翻開,一道身影大步走了出去。
二人視野對上,又緩慢挪開,裝成不熟諳。
“你把那男人殺了?”舞姬往他身後看了看,抬高了聲音:“城主癖好古怪,喜好玩的時候,身邊有男人看著。你得隨我一起出來。”
城主明顯鬆了口氣,咧嘴笑道:“羅漢可管不了本城主,三殿下也回不來。”
城主痛得一聲悶哼,龐大的身材也跟著抖了幾下。
眼看簾子合上,常之瀾用力翻開了城主,憤恚地瞪了封宴一眼。
他撒腿就想追,封宴又彈指擊出一個暗器,正中城主的後腦勺,他眼白一翻,當即昏死了疇昔。
封宴環顧四周,公然已經站了幾個男人在中間,常之瀾竟然也在內裡!
城主頓時驚出盜汗,猛地站直了腰,扭頭看向大帳外。簾子是半掀著的,內裡有人走動,遠處火光閃動。
舞姬神采沉了沉,一臉屈辱地說道:“城主彆忘了,我但是大夫人養大的,除非我死,不然我歸去以後定會把城主對我做的事奉告大夫人。”
城主砰的一聲把酒碗摔到地上,起家就想來抓舞姬。
“她不需求任務,她需求至心。”常之瀾收好藥瓶,扭頭看向帳簾,“有人來了。”
“噁心的老野豬。”他低聲謾罵了一句,摔上了簾子,“探子方纔回報,封宴已經發明阿東莎的事有異,單身前來探查。你還從速不起來,謹慎他把刀架在你脖子上。”
“她回不來了。”城主嘲笑,繞著桌子去抓舞姬。
進了大帳,內裡儘是烈酒氣。漠月城主歪在椅子上,衣衫大敞,暴露一整塊大肚皮。他來了草原,除了第一日還像個城主,其他時候的確放浪形骸,那裡像個城主!
封宴把壯漢拖到了角落,拔出短刀,刀起刀落,直接成果了他,做好了袒護假裝,這纔跟上了舞姬。
魏珣被這可駭的一幕噁心得差點冇吐,立馬側開臉,快步往外走,“本王在內裡等你。”
“那隻是自保之舉。”常之瀾部下行動頓了頓,小聲說道:“我們蠱族的人,天生對蠱有感知力,如果閃現出來,會招來禍端。我受顧家恩德,又喜好傾顏,以是不敢讓人曉得。現在想想,還不如當時就帶著傾顏分開,好過讓她接受那麼多痛苦。封宴,你身為帝君,高處不堪寒,你真要把她拖回那樣的權力尖刀上去?你之前愛她,會為她擋住刀箭,可你現在想不起她,真能做到事事信她,事事依她,事事護她?”
封宴皺眉,立即拽起城主,把他推到了常之瀾身上,常之瀾清臒,被城主硬生生給壓在了桌子上,從前麵看,二人交疊,竟分外含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