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二mm已經能拄著拐走動了,三mm也已經醒來,不過還是不能說話。”封宴拿出帕子,給她擦了擦嘴唇上被他親亂的胭脂漬。
顧傾顏點頭:“逛過的,之前每年正月都會來。”
封宴看著她當真的模樣,終究忍不住了,把她一把抱進了懷裡,俯下就親。
“這兩位哥哥現在那邊?”封宴抿了抿唇,裝成不在乎地問道。
“王爺……”許小雁急聲喚道:“奴婢能不能去燈會?”
語氣還這麼和順,難不成是真的喜好她?
趙阿姑一聽,連連點頭:“對,顏姨娘會幫我們的。”
封宴驀地想起這麼回事,略加沉吟,“你們兩個去賬房各支一百兩銀子,回家去。”
王府大門口,世人目送二人的馬車走遠了,許小雁扭頭就拉著趙阿姑去領賞錢。
“多謝王爺犒賞。”許小雁衝動地撲通一聲跪下,連聲謝恩。
“我進了王府,就是王爺的人了。”許小雁紅了眼眶,一屁股坐到地上,抹著眼淚哭道:“如果歸去,爹孃必定又要賣我一次。”
“隻要我們兩小我,叫名字就好。”封宴的視野又落在她的唇上,一張一合的,看著真敬愛。
“馬車好。”封宴點頭,抱起她就往馬車上放。
可他如許的人物,之前與她也不熟,如何就會喜好她了?
顧傾顏怔了怔,緩慢地昂首看向他,難堪地說道:“真的嗎?許是因為……專注教她們,以是繡得不好吧。”
顧傾顏不美意義地縮了縮脖子,轉頭看向他。他已經看了她一起了,看得她非常害臊。
……
他當然曉得,小顏兒定是想他,心神難安以是才繡得不好。這老虎香囊的針腳遠不如她之前繡得精密規整,但眼睛倒是繡得極其逼真,必定是想到他的眼睛才氣繡出這般神采。
顧傾顏聽到顏兒兩個字,有些愣神,封宴如何改稱呼了,還挺不風俗的。
封宴:你非要這麼實誠?
“走了。”封宴拉著顧傾顏就走。
“奴婢是許小雁,這是趙阿姑,是祁大人帶我們來的。”許小雁臉皮漲得通紅,一臉寬裕地說道。
封宴看著她一臉當真的模樣,忍不住又靠近去,扣住她的後腦勺,狠狠親了一回。
“王爺,我mm可有動靜?”她靜了一會,捂捂臉,小聲問道。
燈影搖搖,淡暖的光籠在顧傾顏的臉上,她雙瞳裡融著這光影,像兩塊流光溢彩的寶石,標緻極了。
趙阿姑懵了一會,這才跪到許小雁身邊,跟著她一起叩首謝恩。
封宴挑眉,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會,沉聲道:“嗯,我曉得。”
“這……這有何難,我讓他送一個令牌過來。”封宴本來想回絕,但看她一臉祈求的模樣,又不忍心了。除非病人,藥王山是不準外人擅入的,就連他也冇踏進過半步。
“不過幾日不見,繡功退步了。”封宴的手收回來,碰到了腰上的老虎香囊上,用心說道。
“公公,叨教甚麼叫不相乾?”許小雁嚴峻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