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胭,我在。”
傅胭趴在枕上,眼淚緩緩淌了下來:“方晴,你明天幫我探聽一件事好嗎?”
當初她和傅胭交好的時候,常常和傅胭一起去她家裡用飯,對這兩小我都再熟悉不過。
她的眼淚滾燙的湧出來,把他身上柔嫩貼身的棉質T恤打濕一片,他的神采是淡然的,指尖卻有了緊攥的青白。
五百萬啊,我的天,他們十輩子加起來也掙不到這些錢。
現在,她給了他們五百萬,就算是了償了他們生養她一場的恩典了。
更有甚者,有的人也開端把本身學習成績還不錯的女兒扶養著去讀大學,他們都但願,本身的女兒,會是下一個,下下一個,林曉菲。
傅胭不成以,其他女人,也不成以。
很多在肚子裡得不到機遇生下來,或者生下來就被送人賣掉的女嬰,竟保住了這一條性命。
她的腳邊一片血泊,躺在那邊的男人早已看不出模樣。
想到她,不免又是一陣的心煩意亂,這小東西,真是弄的他冇有一刻安生的。
她做了一個惡夢,夢內裡,容承僅拿著一把刀子抵在她的脖子上,他笑的森然可怖:“胭胭,我說了,不準你和彆的男人走的太近……你恰好不聽話……”
回到江城,飛往京裡的飛秘密比及下午,林曉菲一行就在江城逗留了半日。
管家仆人繁忙著把大夫請過來,容承僅也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