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強撐著站著,低了頭看著地毯上細緻的紋路:“容先生不去沐浴?”
容承僅剛一進浴室,傅胭從速翻開包包,從內裡翻出來一顆糖,她含在口中,任由酸甜的果汁在口腔裡熔化,垂垂的,暈眩的感受彷彿好轉了很多。
像是疇前每一個晚歸的夜,他如許親吻她索要她的時候一樣,她呢喃著皺著眉,想要推開他,可到最後,倒是在他的身下,和他一起沉湎了。
她拉開盥洗室的門,回身將門反鎖好。
“如何不可?你又不是心機期,或者,你想為誰守身如玉當甚麼純潔節女?”
她再不會像疇前那樣脆生生的喚他小孃舅,也不會含著嬌嗔和不滿,喚他一聲容叔叔,更不會,像婚後最靠近的時候,她咬著他的肩膀,意亂情迷的喚他容承僅,容承僅……
他勾了唇,淺淺的笑了笑,“把頭髮吹乾,去床上等著。”
唇貼上去,舌尖撬開她的牙齒,滾燙的大掌從她浴袍的下端探出來,彷彿凝脂一樣的肌膚細滑的的確不成思議,他等閒就找到她最敏感的點。
他像是回到了他們還是濃情密意的那些日子,他的手指在她身材各處四周燃燒,垂垂的,要她溫涼如玉的身材也變的滾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