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我的兄長早就死了,我方靖之在這世上,除了父母,早就是孑然一身了!”
方靖之好一會兒才緩緩點頭,徐慕然就道:“那我去安排車子,靖之,這幾天,你就臨時不要出麵了……”
“靖之,你在為她討情?”
方靖之拿出一根菸點上:“留著她這一條命吧,她此後也翻不起甚麼浪了,如何說,她也叫了我三年多的哥哥。”
厥後,以他把她趕下車告終,又以他冒著風雪返來找她,再一次膠葛不清。
方靖之聽著屋子裡的動靜,徐慕然和女大夫低聲說話的聲音,仆人來回走動的聲音,關門聲,開門聲,似熱烈的,卻又蘊著徹骨的孤寂。
這滿屋的觥籌交叉,各色或是妒忌或是羨慕或是湊趣巴結的目光,俄然要他感覺討厭頭頂,他撂下酒杯,回身向外走。
方靖之晃了晃酒杯,漠漠一笑,剛想說甚麼,不知如何的俄然想起那一日。
從那以後,腳踏兩隻船的事,他再也冇有做過。
“方青青她不敢說出去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