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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臉上的傷……”
“好,十二點,我在船埠等你!”
江以柔像是吃了隻蒼蠅般難受,憋悶,暖和活著返來了,而她從主動的態度變成了被動。乃至,連一貫的伎倆也冇體例使。
如蜈蚣般貫穿縱向的傷口,橫在鼻梁骨之間。
“前幾天仇家找上門,被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