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覺得是她們說到了謝將軍。”李苒淺笑道。

“我也是。六姐姐，謝將軍真不會笑嗎？她們說謝將軍是甚麼監兵神君下凡，說監兵神君是殺神，都是不會笑的，是真的嗎？”

看模樣，霍文燦，以及李清寧，都和王舲很熟諳。

曹四娘子一邊說一邊笑。

“兩位姐姐不曉得，太婆常常看著我憂愁，說這麼個傻丫頭，越長越傻，這今後可如何辦哪？”

李苒聽的笑起來，王舲也笑個不斷，曹三娘子抬手掩在嘴邊，也笑個不斷，她這個四mm，走到哪兒都是枚高興果。

“唉，我曉得我的話太多了，我不說了，我喝茶。”曹四娘子接過杯子，吐了吐舌尖。

你們曉得我太婆如何說？

“年前我讓人過來訂雅間，掌櫃一句話冇說，排了一堆人給我看。

王舲噗一聲，一邊笑一邊點頭，“對對對，椰子酒好喝。”

一大早，二奶奶曹氏先往翠微居走了一趟。

“嗯……”王舲的話還冇說出來，一眼瞄見有個小丫頭衝著兩人過來，忙表示李苒。

“剛纔那支曲子，是甚麼曲子你曉得吧？甚麼來源？他們演的幸虧那裡？那舞，哪兒好？那是甚麼舞？那把琵琶最見功底，你聽出來冇有？哪一段最見功底？中間那把二胡，聽出門道冇有？”

李苒高抬眉毛，瞪著曹四娘子，發笑出聲。

李苒噗的笑出了聲。王舲抬手按在額頭，笑的止不住。曹三娘子一邊笑一邊迎著曹四娘子的目光，不斷的點頭，以示她說得很對。

“那你在這兒等我？要不我們直接去二門？”李苒笑問道。

唉呀，四娘子這金麵，是真好使。”

象王舲說的，這教坊演樂，真就是炫技大會，這炫技炫的，她都聽暈看暈了，除了讚歎，就還是讚歎。

“明天謝將軍走疇昔以後，鐘家十二孃說，謝將軍都雅的，她都不驚駭他了。”

長安侯府這場年酒，四娘子不露麵必定不好，可鑒於老夫人和夫人對四娘子那份刺心，她最好讓人一留意能看到，不留意又看不到。

我太婆說，你王家姐姐那邊，拚了命，你或許還能學個一分半分的，你李家四姐姐，可不是你能學得了的。

“咦，這話成心機了。”王舲笑接了句，進了雅間，先替李苒去了鬥蓬。

二門外，李清寧的小廝墨香站在門檻外，正伸長脖子往裡張望，看到兩人，忙躬身表示。

霍文燦不客氣的點著李清寧批示道。

二奶奶曹氏這話說的直截了當：

二奶奶曹氏能當家能作主，親身看著給李苒挑了個甚麼都好的處所坐著，又挑了兩個親信機警的丫頭，本來想等她mm曹三娘子和曹四娘子到了，再讓人去請李苒，冇想到，王舲和她二嫂三嫂，倒先到了。

另一個，出自她一貫高昂首看著的曹家，是陳老夫人最佩服不過的曹家老夫人手把手教出來，是曹家女人裡很出挑的那一個，打理起諸如年酒如許的事，向來都是隻要讓她嘉獎的處所，冇有過半分不好。

曹四娘子攤動手，攢眉蹙額，學著她太婆憂愁的模樣。

李苒比王舲早了幾步，王舲看到她，先笑起來，一邊笑，一邊低低道：“你那位二嫂，倒奉求我照顧你。”

二奶奶曹氏一邊倉猝打發人去請李苒，一邊讓人帶著王舲，往她給李苒挑好的處所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