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璟羲看看那賭坊的招牌,沉聲道,“古龍?那是何人?”
楚涵高高仰著頭,嬉笑道,“我這另有幾個糖葫蘆,你還吃嗎?”
駱璟羲又牽起楚涵的手,兩人閒逛了一會兒,楚涵吃完糖葫蘆,忽的在一家店前站住了。
駱璟羲握緊楚涵的手,“無妨,玩幾把骰子再走。”
這麼一說楚涵也聽懂了,他還來不及說甚麼,駱璟羲已經取出一錠銀子,冷冷道,“如何賣的?”
“五兩銀子一瓶。”
“你吃吧。”
楚涵謙善好學的問道,那老邁爺看看他,又看看駱璟羲,眯眼道,“兩位公子乃是此道中人,何必再拿老夫諷刺?這玫瑰軟膏是房中秘藥,男女都可利用,此中滋味,妙不成言。可惜一年隻從西域運過來兩次,兩位公子,本日碰上老夫便是緣分,不買可就錯過了啊。”
楚涵如鯁在喉,哽咽道,“我就是玩玩嘛,又不是為了打賭傾家蕩產,我來這十多天了,快憋死了。”
楚涵咧嘴笑了,“嘿嘿,就曉得皇公子你是好人,看我這麼慘,不忍心了吧?”
楚涵拽住駱璟羲的手臂懇求道,“哎呦喂多大點事兒啊,可貴出來一次,你就讓我玩會兒嘛,我手癢得短長。你如果不讓我玩,我就還跟小門路他們哥倆玩。”
楚涵:“!!!”
楚涵越叫,駱璟羲臉上的笑意就越禁止不住,隻得回身望向了彆處。
楚涵說完,悶頭向反方向走去,駱璟羲幾步追上,拉住他手臂。
楚涵纔在宮裡呆了十幾日,就憋悶如此,他已經被關了二十二年,又該到那邊尋求擺脫?
楚涵彆過臉,擰著眉頭道,“誰哭了?甭理我,我發神經,不玩就不玩,矯情個甚麼勁兒啊?跟娘們似的。”
駱璟羲沉默不語,楚涵急得汗珠子也下來了,“那,那要不如許,我把病假減兩天,成不成?”
那老邁爺將十瓶玫瑰膏裝進布袋裡,樂嗬嗬地遞給駱璟羲,駱璟羲接過後彆到腰上,拽著楚涵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