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營帳的門簾被人猛地掀起,那人白髮蒼蒼,奪目乾癟,一雙鷹眼鋒利非常。他一進營帳,便在二人周身掃視一圈。
……
你不過是輸了一場仗,便被他們嚇破了膽量,的確好笑!”
你究竟是如何辦事的?
二皇子的母族很有氣力,又正值丁壯,不但如此還深受北狄王的寵嬖。
此次跟著二皇子前來,便有壓陣的意義,擔負監軍一職。
宣和帝摩挲動手中的安然木牌,“北狄二皇子,帶領二十萬雄師昨夜已經到達對岸。
來人恰是北狄王的親信巴圖,暮年跟從北狄王南征北戰,豪情非常深厚。
哈倫魯固然憋屈,卻不敢冒然地獲咎他……
更何況北狄二皇子此人,朕略有耳聞,看似英勇勇敢,實則好大喜功。
本皇子已經像父王下了軍令狀,要將宣和帝的人頭獻上。
他們就是要用心激憤你,逼得你不得不出兵……”
本來駐守邊疆的三十萬北狄軍,天然不滿本身主帥被換。對二皇子帶領的二十萬雄師多有微詞。
漫天流言傳得沸沸揚揚,北狄軍也定見頗深。
既如此,我們無妨幫幫他……”
王老將軍:“糧草題目已經處理,特工孫盛已經被關押,軍心已定。”
很快軍中傳出風聲,北狄軍換了主帥,將身經百戰的哈倫魯換下,恰是妒忌賢達。
說著又略帶責備地瞪了二皇子一眼,二皇子呼其索刹時收斂了方纔放肆的氣勢。
哈倫魯內心叫苦連天,啟人公然狡猾,幾句流言便將本身架在火上烤,縱使外頭天寒地凍,現在他的額上也冒出陣陣盜汗。
二皇子此人各位能夠體味?”
哈倫魯剛在宣和帝手中吃了暗虧,又見二皇子如此莽撞輕敵,立即跪地勸止,“正值寒冬臘月,他們也天然防備著有人從冰上襲來。
“那啟皇來到邊疆也有月餘,你對他究竟有多少體味?”
一提到宣和帝,哈倫魯的神采變得非常慎重,“兩邊交兵各有勝負,現在兩軍隔著丹江,兩軍對峙已有多日。
從本日起,雄師的統統調劑都要服從我的批示,如有違背,軍法措置!”
還讓他們將趙允成的屍身搶了歸去,我看你真是年紀大了,不頂用!
哈倫魯也是叱吒北狄的一方老將,何曾被小輩這般下了麵子,老臉漲得通紅,呼呼地喘著粗氣,可恰好發作不得……
倒是二皇子年青氣盛,言辭魯莽,多虧大將軍氣度開闊,反麵他計算纔是。”
現在他糧草匱乏,恰是我們出征的好機會。
此人狡計多端,不成不防。
卻被巴圖連連禁止,“千萬不成,二皇子此舉恰是中了大啟的騙局。
隨行的另有北狄王的親信巴圖,之前就是他主張割讓固北、安北、寧北三城。
畢竟北狄王大哥體衰,膝下子嗣雖多,可皇子隻要五個,大皇子英年早逝,七皇子出身寒微,和十一皇子尚且年幼……
加上駐守邊疆的人數浩繁,每日口糧不得不減少,經常產生摩擦,軍中民氣浮動。
巴圖對他的識時務非常對勁,又扣問起軍中事件,哈倫魯不敢有坦白,細細地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