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恰是本來派去趙玉燕配房的幾個小廝,現在全都麵色慘白地圍在一起。
徹夜的周府實在是詭異得很,就像是被甚麼東西纏上了一樣。
越是鄰近深夜,月華彷彿越亮,鳥鳴和蟲囈垂垂又冒了出來。
公然,他的直覺是對的。
他就不該為了刺激肖辭多加逗留的。
沈知舟眯了眯眼,垂垂回過味來:“籌辦走了。”
此中一個小廝拭了拭額上的盜汗,驚魂不決地說:“夫人……夫人她滅頂在後花圃的池子裡!”
“有夫人了不起啊?”徐小滿冇好氣地嘖了一聲,回顧便見肖辭還是站在原地。
周震濤扶著額,有氣有力地下了逐客令:“夜深了,各位大人還是請回吧。”
她此次又冇像前次那樣崴腳,再加上方纔搜身的動靜,肖辭的威脅已經很較著,她不能再打動了。
她緩緩轉過身,唇角微揚,盯著那燃燒跳動的燈花,腳下彷彿一點躊躇都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