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都城東最繁華之處,有一座金尊玉瓦的府邸,牌匾掛得極其奪目,其上“昀親王府”幾個大字被擦得金光閃閃的。
“郡主,”流影哈腰,拱手道,“部屬辦事不力,迄今為止仍未查到雲雁的來源。”
印象裡,糖葫蘆是用盛京特有的山查和蜜糖製成,春生白花,夏結綠果,酸中含甜。
“傾傾?”一聲輕喚,喚回了顏衿遊離的神思。
“公然是小爺的最愛,真好吃。”
既然下不了死手,那就從人道切入。
有多久冇吃過糖葫蘆,說實話,她記不太清了。
冇想到肖辭還記得。
“郡首要想曉得是哪戶人家的女兒,怕是要從張公公那邊動手。”
這兩日,常常想起這一幕,趙沅就恨不得將雲雁千刀萬剮。
他脖子一縮,下認識往顏衿身邊躲:“我哥不是在試衣嗎?他甚麼時候跑出來的?”
他冇有多想,直接取出銀錢,遞到賣糖葫蘆的大叔手中,伸手拔下一串。
肖辭立在一旁,鮮少開口說話。
“雲雁實際上並非姓雲,而是姓顏,這話還是出自當日宣讀聖旨的張公公口。”
“我就分歧了,我……”
可雲雁的平空呈現,搶走本來屬於她統統。
想要殺她,談何輕易?
趙沅覷了他一眼,不耐煩地丟下帕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