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一向以來，在朕眼中，你都是一個天真到笨拙的女兒！你一點也不像朕和夏珺，即便是朕用心將你養成那副模樣，但是看到你真的傻的天真，朕又感覺非常的氣憤和……很鐵不成鋼。”燕瀚笑起來，昔日老是暖和的麵龐裡竟帶出了幾絲冷厲和陰暗。

“父皇你，七歲之前，到底是在那裡長大的呢？”嫣然終究問出來，而燕瀚本來就冰冷黑沉的麵龐更是如同冰雕普通木然冷然，她卻視而不見，隻是一字一句持續說道，“燕忠本來的名字是甚麼？他是甚麼時候熟諳父皇的？他的仇敵是誰？父皇是如何幫他報的仇？為甚麼燕忠從小就討厭我與哥哥？為甚麼母後剛好死在我七歲那一年？”

“為甚麼……父皇在皇家宗蝶上的記錄，冇有生母與出世日期？”

悄悄歎了口氣，嫣然笑了起來，她抬開端一邊笑，一邊有眼淚從眼眶中滑落，似笑似哭中，嫣然側頭看著燕瀚，忍不住問道：“當年阿誰夏皇貴妃，是夏家旁係之人，就因為這，你將全部夏家都撤除了？”

嫣然冇有說話，她隻是站在燕瀚麵前悄悄的看著他，一雙眼眸裡流淌著的眸光是冷酷的，是淡然的。而她麵上卻帶著平淡如同月華的憐憫，但那憐憫太冷太少，就彷彿是高高在上的神，在俯視著下方墜入深淵不成自拔的人，目光裡帶著似有若無的憐憫和，深切骨髓的冷酷。

迎著燕瀚越來越陰沉冷厲的目光，嫣然卻像是感受不到普通的持續說了下去：“變態之事必有妖，我一向想不到為甚麼父皇對於夏家有如許的仇恨。直到母後留給我的暗衛，在花了兩年時候終究潛入宴家暗衛存放檔案的密室，冒死傳返來一份卷宗後，我對於這件變態事情的啟事，終究找到了一些小小的眉目。”

“我記得，先帝皇貴妃在先帝去後殉情而死，她……姓夏？”嫣然眉頭微蹙，如有所思，“你和夏家的恩仇由此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