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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第一層和第二層祭壇已經點起火來，在林虹的催促下，一群壯漢扛著一枚圓形巨石，朝著第三層的祭壇中間緩緩走去。這枚巨石重達數噸，必須在子時登壇，由人力安排於祭壇頂層圓心。

林虹手執鎮圭，又喝一聲道：“施禮！”

說話的人名叫媯琪，是媯家的長老，因排行第五，很多人叫他媯五。

幾十人舉著巨石在中心苦苦支撐，一名年父老喊道：“丫頭，你哥呢？這當口跑哪去了，圓石如果落了地，彼蒼會獎懲我們的。”林虹望去，說話的是姒家的長老司庸。

蒸汽鍋爐頂部是一座圓形祭壇，壇高三層，上窄下寬，第一層壇麵，共有四十五枚扇形巨石圍成，第二層壇麵，共有二十七枚扇形巨石圍成，頂層壇麵，由九枚扇形巨石圍成，圓心之處為一向徑三米的空位。每層四周，各有石階九級，九九相疊，意味天數。

世人看了看林虹，林虹深吸一口氣，走到祭壇前，對世人道，“落壇。”一聲巨響，萬斤巨石落在祭壇中心。林虹踏上圓石，與世人道：“本日祭天，但為替天行道，情勢告急，故而祭禮從簡，各家聽令，各至其位！”

“我不會死，”黃思玲笑道，我會看到軒轅滅種的那一天。”

司庸道：“我就曉得你們賊心不死，今除了宗家的人，誰也不準在這動火，動了就是犯我族規，大家得以誅之。”

媯五道：“如何意義？拿這狠話恐嚇我？”

“老鬼，你他麼彆狂！”媯五喝道，“你算哪根蔥？跟我論甚麼族規？”

司庸道：“我就是給你提個醒，這天可快亮了，這大圓石我們也快撐不住了，端莊事不能再拖了，起碼再讓這妖孽看熱烈。”

另一人道：“還他麼想甚麼體例，乾脆讓她燃燒得了。”

世人立即溫馨了下來，司庸笑道：“宗家既然開口了，姒家絕無二話。”媯五道：“我們媯家也冇有彆的意義，更不敢對宗家不敬，隻是這軒轅的祭壇上就冇有女人燃燒的先例。”

“冇有但是，照做便是。”

男人道：“老鬼，你他麼彆拿這些說事，論輩分，你得管我叫叔叔，甭管嫡出還是庶出，明天不能讓一個娘們燃燒，我就不信宗家這一枝裡，就他麼冇有帶把的了。”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群情起來，一人道：“媯家大爺說的有理，哪能讓個娘們燃燒？”

說話間手機俄然響了，是軒轅良打來的，林虹倉猝接起了電話，聽到的倒是軒轅良衰弱的聲音。

世人聞言，紛繁群情起來，一人道：“下邊就那麼幾個鳥人，還冇措置潔淨？”又一人道：“此人他就分不出個輕重緩急，看不出個存亡關隘，讓他當這個家，遲早得把祖宗的基業給敗了。”

“把祭壇毀掉，帶走黃思玲。”

話音落地，鼓樂齊鳴，九員長老齊聲呼曰：“天帝來臨享祭！”，幾名壯漢各自帶著祭品走上祭壇，祭禮開端了。

林虹道：“這火如果點不著，就得等下月才氣措置這妖孽，這期間如果有甚麼差頭，我們全族高低幾千年的心血，可就付諸東流了。”

另一人道；“女人如何了，女人也是宗家出來的，人家襲了宗家幾千年的法力，換了彆人，還真不必然能點著這火！”

媯五笑道：“南丘的九重壇我也上過，彆的咱不敢說，要就是點把火，我還真是不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