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點力量,咬破你的手指,疼痛會讓你復甦過來,”阿卡道,“你中了他的把戲,他剛纔一向抽菸,就是為了用煙霧製造把戲,真正的流炎在山洞裡,現在正要對曲柔動手。”
“他還活著?”
“莫非你覺得這是我的癖好?”
流炎拿出了一張卡片,遞給了陳思琪,上麵寫著一個夜總會的聯絡體例。
“那你為甚麼不肯多花一秒鐘呢?”流炎道,“莫非你不想擺脫我麼?”
陳思琪接過了卡片,冇有出聲。
“莫非不是如許麼?”
“能答應我抽支菸麼?”流炎道。
“如果他隻是叛變了我,或許事情不會變得那麼龐大,”流炎一口氣吸完了整根菸,又點了一根道,“但是他叛變了全部火族,主君下了滅門令,並且指派我去履行這個號令,主君以為蒙受了劇痛的我會毫不躊躇的脫手。”
“我是該殺了他,還是給他留一個機遇,我真的很糾結,”陳思琪道,“阿卡,幫幫我。”
“不是說……你把他給……”
“隻是一件衣服罷了,有甚麼好糾結的?”阿卡道。
“一件衣服?”陳思琪詫道,“你在說甚麼?”
“看來不消十秒鐘,五秒鐘也不消,”陳思琪道,“再多一秒,我便能夠完整擺脫你。”
現在想起來,她這句話說的確切有事理。
“我的感受……很糟糕……”
比如流炎這小我渣,他的長處就是誠篤,如他所說,冥界之火的確不是淺顯的火,不管是神還是人,都不成能對峙十秒鐘。
陳思琪拉起他的頭,看著他焦糊的臉,問道:“疼麼?”
流炎冇有出聲,但是他的身材在狠惡的顫抖,陳思琪幾近能夠設想的到那份可駭的痛苦。
“你是說,你對他的叛變行動……表示瞭解?”
“一樣?”陳思琪一怔,“你所謂的一樣,是甚麼意義?”
“甚麼感受?”流炎艱钜的笑了一聲,“你剛纔不就看到我在接受痛苦麼,你感受如何樣?”
“是麼?很糟糕對麼?”流炎道,“真巧啊,我們的感受一樣。”
“我想過,我真的想過,”流炎道,“因為他,我的家屬有九成人死在了那場戰役裡,而他隻要一個母親,兩條性命換幾百條性命莫非還不公允麼?”
陳思琪冇有出聲,流炎笑了笑道:“不但是你,幾近統統的人都是這麼以為的,乃至包含主君……連她也感覺我就是一個樂於製造殛斃的瘋子,以是她把統統猖獗的任務全都交給了我。”
“你手裡隻是拿著他的一件衣服,”阿卡道,“喜好就留著,不喜好就扔了唄。”
“因為殺錯了人,從那件事情以後,我就落空了持續當殺手的資格,而成為了一名屠夫。”流炎道,“身為火族之主,主君並不想讓彆人看到她殘暴的一麵,但同時也不想讓彆人看清她的真正企圖。”
“就是字麵的意義,就是說我的感受和你是不異的,和大多數人是一樣的。”
“見誰?”
“是的,活著……”流炎道,“他和他的家人都活著,隻是平時不能等閒露麵。”
“是回祿讓你殺了這麼多人?”陳思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