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甚麼要在西麵設防?”
“她說……抬抬腳便能夠踩死一隻螞蟻,留著侍衛也是多餘。”
“阿誰呢?”陳思琪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刀疤臉。
“大人饒命!小人知無不言,絕無半句欺瞞,求大人饒命!”說話間,絡腮鬍又在砰砰的叩首。
王誌又磕了幾個頭,連滾帶爬的消逝在夜色中,陳思琪轉過甚,正想往汽車旁走去,忽聽有人喊道:“謹慎!轉頭!”
阿來跳到了陳思琪的肩上,手裡還拖著一條長長的黏液。
“嚐嚐呀!”於魁明道,“讓我看看你到底是個甚麼貨品!”
王誌道;“小人螻蟻不如,還望大人高抬貴手,放小人一條活路。”
絡腮鬍警悟的向後向後退了一步,刀疤臉看著陳思琪笑道:“這甚麼意義?你想跳舞麼?機器舞?殭屍舞?你這外型也實在太蠢了……”
幾分鐘過後,刀疤臉冇了聲氣,陳思琪轉過甚,對著絡腮鬍笑道:“到你了,他說你也有棒棒糖,真的有麼?”
“這都是我們主君說的,跟小人無關。”
陳思琪道:“我真想把你的棒棒糖割下來,塞進你的嘴裡,讓你嚐嚐滋味。”
“主子啊,主子,你們這群牲口……”於魁明想喊,可喉嚨卻像塞了棉花,發不出一點聲音。眼看著刀子刺向了陳思琪的喉嚨,可冇想到陳思琪俄然一扭頭,輕鬆的躲過了刀鋒。
“馬草率虎吧,換作平常我會把他們切成涮鍋的肉片,”阿來看著陳思琪道,“你不是之前的阿誰朱雀對吧?”
“他叫易棟。”
“我喜好看你跪在地上的模樣,我喜好看你瞻仰著我的神情,”陳思琪道,“但我不喜好會扯謊的主子,我再問你一次城東到底布了多少埋伏?”
陳思琪搖點頭道:“火族真是冇人了,你們兩個也配當廷尉?”
“乾得標緻。”陳思琪笑著對阿來講。
“你叫甚麼名字。”
“剛纔是你踢我對吧?你還想殺了我對吧?你說你有棒棒糖是吧?在哪呢?讓我看一看!”
喊話的人是於魁明,他拚儘滿身的力量隻喊出了這兩個字。他非常體味王誌和易棟,麵前裝孫子搖尾乞憐,背後下黑手突施暗箭,這是他們的慣用伎倆。
“不是人妖,是神妖,”陳思琪笑道,“來吃我的棒棒糖吧,真的很甜。”
說話間,絡腮鬍不竭的叩首,陳思琪笑道:“看來你還多少懂點端方,我問你,你們在城東安插了多少埋伏?”
“隻要幾十個侍女。”
“還看著不像,”另一個留著絡腮鬍子的男人在旁道,“說的你彷彿會相麵似的。”
膝下一陣微涼,跟著是一陣劇痛,兩小我同時倒在了地上,四條血淋淋的斷腿留在了麵前。
“我,我真的不曉得……”
“我也有,”陳思琪道,“要不要比一比誰的棒棒糖更甜?”
“應當?”
聽著兩人天國般的哀嚎,陳思琪緩緩的走到了他們身前。
“我奉告你,我現在就衝要出去殺了這兩個牲口,”於魁明道,“有種你就放倒我,冇種你就彆攔我!”
“她應當還在火雲閣。”
“連侍衛都冇有?”
絡腮鬍在旁道:“謹慎一點,我聞到了些殺氣。”
躲在暗處的於魁明渾身不住的顫抖,他扯著王仲的衣領,切齒道:“你到底想要乾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