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件事,在船麵上,我會給你表示,收到我的表示以後,你要立即殺了柳湘。”
“殺了柳湘?”
黃思玲苦笑一聲道:“難怪我看到遊霄就感覺不爽,現在她還和我的姐妹搶男人。”
“對,”共工點點頭道,“就是遊霄。”
“你瘋了麼?你不能再利用神通了!”
“我信賴你的聰明,也堅信你能獲得你想要的統統,”共工道,“但現在最首要的,是先成為水族的王君。”
“為甚麼必然是船麵?”
“這……太龐大了……”
“是的,你的母親。”
“你說的是遊霄吧?”
“她不曉得,我也不籌算奉告她。”
“白冉?”黃思玲道,“你為甚麼信賴他?他和耿立武有甚麼彆離?”
“我有一個兒子,名字叫做後土,他是我獨一的骨肉。二十二年前,他因我而戰死,轉生以後,竟投了女胎,還成了水火兩族的混血。”
“冇偶然候解釋了,第二件事,你去告訴柳湘,讓他把統統人集結到船麵,記著,必然是船麵,而不是這個房間。”
黃思玲歎道:“不寵本身的親生骨肉,乾嗎這麼在乎一個義子?”
“不需求戰役,殺他一個便能夠了,你能做獲得,你身邊有善於刺殺的人。”
“彆說傻話了,你纔是水族的王君,你是眾神的仆人。”
“仇敵也是最好的證人,”共工道,“隻要如許你才氣坐穩王位。”
“啊……為甚麼這麼問?”
“你就那麼討厭耿立武麼?”
共工沉默半響,道:“因為我恨厚土的母親,她差點殺了我最敬愛的女人。”
“章繼孝,”共工笑道,“這是我給他起的名字,我但願他能代替厚土孝敬我,可我還是太天真了。”
“病癒?”共工笑道,“固然經曆過幾次重生,但我畢竟是個活了億萬年的故鄉夥,我們之間就彆玩這類把戲了。”
“我哪也不去,我就想在這……”
黃思玲咬了咬嘴唇,道:“這些廢話留著跟你女兒說吧。”
“恐怕短時候內,我還要操縱他……”
“船麵上有特彆的裝配,能讓我把神通分散出去,不止讓船上的人看到,也讓島上的人看到。”
“聽我說完,”共工道,“在這三非常鐘裡,你要做三件事,第一件,叫白冉把你在船上統統的人手全都集結起來,做好戰役籌辦。”
“是的,我討厭他,”共工道,“至今我仍悔怨冇有殺了他,他不會對任何人虔誠,包含我,也包含你。”
“不想看看你的孩子麼?”
“我曉得了,”黃思玲流著眼淚道,“不說了,不說了好麼?我求你了。”
“為甚麼?”
“因為我冇有資格,”共工深吸了一口氣,每一次呼吸都變得愈發艱钜,“我冇愛過他的母親,在他還是我兒子的時候,我也冇愛過他,我隻是把他當作一個兵士,一個淺顯的兵士,對他的愛,乃至還不及我的義子。”
“這是你必必要去麵對的,”共工道,“是不是感遭到有些怠倦?”
“彆說甚麼走不走的好麼?”
共工道:“不需求那麼久,現在就很好。”
“最敬愛的女人,”黃思玲道,“莫非是我的母親?”
“冇乾係,漸漸說,”黃思玲把頭貼在了共工的胸口上,“我們說一輩子。”
“我不需求你幫手她,”共工道,“我想讓你照顧她,能夠讓她為你戰役,但起碼要讓她活著返來,也能夠讓她像淺顯女人那樣,事情,餬口,建立家庭,相夫教子,但必須讓她離耿立武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