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曾經是眾神之主,無疑也是王位的有力合作者之一,如果共工還在倒也好說,可現在,不管身份還是名譽,我們都冇有和她合作的本錢,也就是說公家對她的承認度比我們要高,我們的身份能夠再度淪為謀逆者和篡奪者。”
“因為他們方纔建立了新的眾神之主,”白冉道,“實在我並不擔憂武栩,我倒更擔憂這位女帝,是她締造了異化維度,她在那邊有著得天獨厚的上風。”
“共工臨死之前提到了朱雀,”耿立武道,“阿誰時候我就該留意到這個題目,之前我傳聞她昏倒了,可冇想到她這麼快就醒了,她的空間神通相稱短長,乃至在青龍之上,我想她必然有體例分開水之維度。”
白冉道:“武神在那裡都很無敵,隻看他想不想打。”
黃思玲道:“之前交過一次手,隻能算是平常吧。”
白冉點點頭。
“部下敗將?”肖敏道,“我勸你最好燒香拜佛,保佑這輩子都彆再見到他。”
“柳湘是個庸人,不管文武,他都是個不折不扣的乾才,”白冉道,“但是如果他現在還活著,大王感覺我們應當身處何地?”
白冉道:“大王覺恰當初我們在起兵之前,為甚麼要先殺死武栩?”
耿立武道:“何故見得?”
白冉又問道:“大王感覺柳湘的法力如何樣?”
“因為他太強大了。”
黃思玲道:“你的意義,我該自主為王?”
“甚麼意義啊?你們是不是妒忌啊?”樂工道,“每天跟我說話陰陽怪氣的,武栩就是死在了我的手上,回祿也是死在了我的手上,這有甚麼不平氣的,彆說那些冇用的,就是到了絕對西方,他遲早還得掉在我手裡!”
白冉又問道:“大王感覺柳湘的聰明如何樣?”
“我擔憂的不是她的戰役力,”白冉道,“我擔憂的是她帶來的政治結果。”
“切~”樂工嘲笑一聲道,“部下敗將罷了。”
白冉道:“精確的說,女帝的戰役力在任何維度都是一樣的。”
白冉長歎一聲道:“大王感覺柳湘技藝如何樣?”
“政治……”黃思玲喃喃低語道,“到底是甚麼是政治?”
白冉抱拳見禮道:“將軍謬讚,白某何德何能,敢與帝王之才相提並論。”
“不但僅是因為他的強大,還乾係著我們的身份和態度,”白冉道,“如果眾神之主還活著,那我們身份就是謀逆者和篡奪者,如果眾神之主死了,我們就成了王位的合作者。”
耿立武道;“同時也成了弑君者。”
白冉道;“如果發展幾百年,人們能夠很在乎這個看法,但現在的人們要實際的多,忠君的思惟已經不那麼固化了。”
白冉道:“獨一的體例就是拉平敵我之間的政治高度。”
“也不如何樣,”黃思玲道,“會點奇怪手腕,傳聞能破了武栩的虎爪,但是破解不了虎牙雪刃,其他方麵,也冇甚麼看得上眼的處所。”
黃思玲墮入了沉默,耿立武道:“如果他還活著,我們或許在大海上流落,或許在去天國的路上。”
“先彆管甚麼汗青了,”黃思玲道,“到了異化維度會如何樣?女帝的戰役力會晉升麼?”
黃思玲皺眉道:“那你還擔憂甚麼?”
“應當去西方吧,”樂工道,“在西方,武神是最無敵的。”
“我們的態度?甚麼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