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在敢背後罵柳愛卿是個奸賊?”女帝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盛,聲音卻更加的冰寒,“若非柳愛卿千裡迢迢跑來東山郡,恐怕現在朝廷還被矇在鼓裏呢!還真的覺得東山郡歌舞昇平,朕的大夏子民安居樂業呢!”
此話一出,柳川挑了挑眉毛,心中倒是非常受用,女帝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誇他有多累,倒是個賢明的天子。
一聽到這話,柳川心中一驚。
“你們這些人到處禍害百姓,還說神山窮的叮噹響,這就是你們口中的叮噹響,麵前的銀票莫非是假的不成?”
女帝的眼神像是一把刀子似得,從癱倒在地上的神山等人身上一一掃過,口中感慨連連道:“朝廷這麼久都冇有發明神山的題目,是朕的失策,讓百姓刻苦了。”
癱倒在地上的神山等人們,一個個跟死了爹媽似得,雙眼無神。
他自從接任神山主事人以來,每年都會拿入迷山的一部分好處,送往大夏各地,建立了大量的人脈,為的就是擔憂神山被查抄。
神山的乾係網很大,如果冒然滅了神山,隻會引來大夏很多人的怨聲載道啊!
柳川心中嘲笑連連,然後轉頭看向女帝,開口發起道:“啟稟女帝,既然頓時就要清查神山的統統財產,微臣建議拿出來三千萬兩銀子,幫忙東山郡的百姓們,重新回到昔日的餬口,不知女帝意下如何?”
落井下石的話語,頓時落在女帝的耳中。
她將那幾十箱銀票看了看,口中讚歎道:“都說神山當年為大夏立下了汗馬功績,受儘天下百姓的祭拜,在東山郡勾搭官府和匪賊,大肆搜刮地盤,發賣官糧……神山,公然很有錢。”
看到女帝冇有活力,胥美的臉上暴露笑容,當即說道:“我懂我懂!女帝此次前來東山郡,不就是為了體味神山的罪過嗎?統統人聽令,必然要細心的清查,讓女帝好好攻訐攻訐……”
隨後她的眼睛一向落在那幾十箱銀票上,滿滿的財迷,柳川刹時反應過來,對著身後的將士們說道:“來人呐,現在開端清查神山統統物品,將清查盤點後的物品,全數放到山頂的大殿內。女帝文成武德,想要好好攻訐攻訐神山,體味神山的罪過!”
跪在地上的神山等人,身材顫抖不止,簡簡樸單的一句話,卻讓他們如墜冰窖,渾身酷寒不已。
固然神山做出來的事情喪儘天良,但是柳川的眼界超出全部期間。
對於這個題目,於情於理,都應當是朝廷拿出銀子賑災,以是女帝倒是冇有定見,直接點頭承諾下來。
公眾需求有信奉,信奉一些虛頭巴腦的東西,以此獲得心機安撫。
頓了頓,她又指了指身邊的柳川,嘲笑道:“可柳愛卿呢?他千裡迢迢的跑來東山郡,為了幫朝廷分憂解難,風餐露宿,乃至連本身首輔平時該措置的事情都不管了。你們口中喊窮,可曉得柳愛卿有多辛苦?!”
他有另一個時空,五千年的汗青長河作為參考。
女帝笑了,笑的如同百花盛開。
柳川冇有放過這個好機遇,頓時湊到女帝的身邊說道:“是啊,神山身為朝廷信賴的處所,不學習當年神女那般,為大夏著想,反而搜刮百姓地盤,發賣官糧,乃至強行兼併百姓們的妻女,明顯富可敵國,卻導致東山郡百姓流浪失所。”
女帝的臉上暴露憂色,暗道還是柳愛卿最懂朕,不但幫朕賺銀子,還幫朕安撫東山郡的流民,現在幫朕清查神山的罪過,真是一片忠心,六合可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