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翊坤宮當中,越貴妃將身上淺綠真絲的大袖衫霸道地脫了下來扔到地上,坐在貴妃踏上揉著頭穴肝火中燒。
綺羅園的下人偏殿裡頭,茯苓拖著怠倦的身子回到本身的屋子裡頭,四仰八叉地躺到了木床上,呲牙咧嘴地揉了揉胳膊上的淤青,恨恨道:“夏子琦這個瘋婆娘,一天到晚地發甚麼瘋,公主就該有公主的模樣,一天六合撒潑,就曉得拿本女人出氣!”
俄然地,視窗被石子擊中,收回了一聲嘭響,茯苓警戒地坐起了身子,往視窗看去,隻見一個黑影站在她的窗下一動不動。
香兒喏喏道:“娘娘,現下恰是開春時節,這禦花圃裡頭的很多叢花和樹花都開了,也許是您夜裡往乾清宮去未曾重視,可巧著甚麼樹花落到您的領子上染了氣味……”
越貴妃啞然,彷彿難以置信普通,有些委曲道:“皇上,是臣妾那裡做得不好嗎?”
越貴妃身上的味道更減輕了起來,那花香不竭鑽進了明聖帝的鼻子裡頭,明聖帝嘴角不天然地抽了抽,方纔的慾望與情味減少了大半。
茯苓嚇了一跳,壯著膽量走到窗台邊,抖聲道:“你……你是誰……”
“貴妃娘娘,請。”夏晟卿替越貴妃翻開了殿門,彎下身子恭敬道,眼中卻有一絲滑頭之色閃過。
“皇上……那臣妾辭職了……”
越貴妃黯然地追下眼眸,咬牙辭職。
“這……這奴婢也不曉得是如何回事……”香兒垂下頭道,“如果奴婢用錯香,也不會隻熏領口處,娘娘您聞,衣裳上本就有梨花木香,這花香彷彿是厥後才添上去的。”
她雙眼含情,身材跟著雙手的行動擺佈擺動,胸前的烏黑也跟從著閒逛著,看似偶然,卻將分寸拿捏得恰到好處,既不顯得她輕浮,又能挑逗明聖帝的神經。
越貴妃媚眼一低,點了點頭,也嚮明聖帝懷裡貼去,這一貼,身上的味道就鑽進了明聖帝的鼻子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