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桓子搖了點頭,也是迷惑道:“不知是不是路上擔擱了,夏總管的信日日都有,現在卻已隔著三日未曾收到了。”
“表妹,夏公公在江南可還好?”柳安祁問道,他更加體貼的是江南那頭的狀況,畢竟這乾係著夏子衿與夏晟卿的性命。
“太好了!夏總管真是個有才氣的,如果如許下去,不出一月,便能回上京了!”小葵聽著也非常隔心,語氣也活絡了起來。
“主子明日再去送信官那瞅瞅,公主莫急。江南離著上都城幾千裡的路程,擔擱了兩三日也是常有的。”
“你……你臉紅個甚麼勁!”小葵瞅了他一眼,嫌棄道。
“是啊表姐,那夏公公再好,也是個公公,如果你嫁給他,那這輩子便冇法連綿子嗣,也冇法享遭到普通女子應有的報酬!”
柳安櫟向來有事說事,藏不住內心話,柳安祁則寡言一些,這會兒子談到這個話題,二人倒是不作聲了,都等著夏子衿的答覆。
“這是為何,此中有何玄機不成?”柳安祁獵奇問道。
小葵方纔說完這一句,從鏡子裡便瞥見了小桓子的臉,她嚇到手上一抖,差一點扯下了夏子衿一根頭髮。
夏子衿從鏡子裡看了小葵一眼,笑道:“上回在馬車裡,那個與我說那林世子纔是個好的,一表人才又幼年有為?”
“安祁表哥放心便是,晟卿他才氣不弱,加上有計劃,目前江南局勢還算穩步停止。”
隻是這一回,她可幾乎被林潤玉給害慘了,若不是他將錯誤全推到自已的計劃上,她又何至於被江南一派逼著要以死祭天,夏晟卿又何至於許下三月之期的誓詞?
“公主,夏總管在江南可還快意?”小葵一邊為夏子衿梳著髮髻,一邊順口問道。
“小葵,這會兒剛下早朝,宮門保衛較為鬆弛,你去籌辦兩套內侍的衣裳,我們待會兒出宮去柳府一趟。”
固然夏晟卿在信中隻是側重寫隻寫事情的完成,對其艱钜的過程隻字不提,但是她卻能明白,從一個幾近是人間天國的災區,一步步地保護重修有多麼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