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驚華:杠上宦官九千歲_第四十一章戲如人生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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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納正妻的角兒泣涕漣漣,台下的夫人們更是大家掖著帕子拭淚。雖說戲是戲,可不免有些帶入本身的歸屬感,如果她們也趕上如許的一日,指不得要多悲傷。

夫人蜜斯們個個手內心頭攥著帕子,看得入戲了去,恨不得衝下台去奉告正妻背後二人暗害的醃漬。

“天殺的,如果我攤上如許的姻親,倒不如出嫁的時候一根繩索吊死了潔淨!”學士夫人扶著案幾,捶著心口,彷彿是被這般跌宕憂愁的情節深深地動容。

這一幕的戲景令在坐的夫人都沉下了眸子,雙手端在袖子裡頭看得一言不發。如許的景象既熟諳也無可何如,她們又何嘗不是夜夜在寬廣得沉寂非常的宅子裡撫著屋子裡一塊塊石磚盼著夫君伴隨,隻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男人都是愛好著新奇麵孔罷了。

戲演到這裡便完了,驀地回顧,夏子衿才發明本身麵上竟也有些潮濕,她悄悄擦去麵上的淚,內心卻已經冇有多大波瀾了。宿世她那樣淒苦的平生,演來不過是短短一個時候。

一旁的國子監大蜜斯聽得一愣一愣,與挨著坐的木三蜜斯麵麵相覷,她們這些未出閣的女人聽得這麼些“治妾之道”,也不由得提早記下了幾分。

“公主院子裡這梨園子可真真是好的。”學士夫人一邊搭手在案桌上悠悠地跟著配樂打著拍子,一邊不住點頭獎飾道,“臣婦也是老戲迷了,這一出梁祝看得最是多的,瞧瞧那女旦角,那風韻萬千的唱段,實是妙哉!”

夏子衿自是察看著黃塵煙的神情,見她眉頭微微蹙動,看著戲出了神,便曉得她是看出來幾分了。

坐在她四周的貴女們也是連連點頭,國子監夫人掩著帕子咽咽道:“可不是嘛,我們也都是一家的主母,自曉得這當家的不易,爺們若體貼當然是求之不得的,若不體貼,學了這戲裡的負心人去,可真真是叫每天不該叫地地不靈了!”

戲目緩緩地停止著,現在已然演到了公子為扶小妾為平妻,正妻不肯,二人暗害殛斃正妻的橋段。

夏子衿倒是平平極了,這一出由她親手寫的腳本,演的恰是宿世她本身在林王府中的境遇與無助。端著茉莉花茶淺淺地呷了一口,夏子衿現在再看著這齣戲,已是豁然了。

台子上,演著正妻的角兒一身素衣淒慘痛慘地躺著,名分職位,乃至是性命,她已經全然落空了。身後,公子擁著小妾,二人打算已成,莫不歡愉,臨了還不忘將正妻的屍首丟棄至亂葬崗中,她替公子策齊截生,卻落得一個曝屍荒漠的了局。

那樣媚眼如絲侍君食色的女子,和這齣戲裡頭的小妾彷彿是一個模型裡刻出來似的。

“公主這院子裡的吃食也是好的,臣婦就好這一口甜食,今兒個可算是飽了口福了!”說著她用帕子擦潔淨略帶糖漬的指尖,又伸手撚了塊蓮子陷的軟麻薯嚐了起來。

月二蜜斯略略點頭,又聽得坐在隔壁的戶部侍郎夫人帕子掩著鼻尖道:“要我說,我們這些大婦,還是得倔強著些,你瞧瞧那戲裡的正妻,偏生就是個軟包子的性子,這才讓人爬上頭去。”

“西廂記如何?”禦史台五蜜斯撚指道。

跟著大幕收場,台上的角兒成了三人,一個玉麵星眉的貴家公子與兩個如花似玉的妻妾。公子與小妾在紅燭幔帳下頭魚水之歡,正妻卻愁苦孤寂地立在幔帳外頭垂淚漣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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