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驚華:杠上宦官九千歲_第四十一章戲如人生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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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天監監正夫人拉著月二蜜斯的手,細細安撫道:“二妹莫怕,也不儘然,畢竟是戲段子,不免寫得惹淚些,如果大家都學了這模樣去,天下的女子哪兒一個還敢嫁人不是?”

眾貴女們皆是撐麵托腮,津津有味地賞戲。梁祝的戲段子雖說年代已有好久,確是百聽不膩,蕩氣迴腸的情愛故事永久是令女兒家慼慼動容的。

“侍郎夫人說得恰是,我便聽聞侍郎大人府裡納了好幾房小妾,卻都讓侍郎夫人給管理得服服帖帖的!”學士夫人扶手在膝上言道,端倪裡儘是羨豔之意。

這一幕的戲景令在坐的夫人都沉下了眸子,雙手端在袖子裡頭看得一言不發。如許的景象既熟諳也無可何如,她們又何嘗不是夜夜在寬廣得沉寂非常的宅子裡撫著屋子裡一塊塊石磚盼著夫君伴隨,隻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男人都是愛好著新奇麵孔罷了。

一旁的國子監大蜜斯聽得一愣一愣,與挨著坐的木三蜜斯麵麵相覷,她們這些未出閣的女人聽得這麼些“治妾之道”,也不由得提早記下了幾分。

“孟薑女哭長城更好些!”月二蜜斯柔聲道。

跟著大幕收場,台上的角兒成了三人,一個玉麵星眉的貴家公子與兩個如花似玉的妻妾。公子與小妾在紅燭幔帳下頭魚水之歡,正妻卻愁苦孤寂地立在幔帳外頭垂淚漣漣。

“天殺的,如果我攤上如許的姻親,倒不如出嫁的時候一根繩索吊死了潔淨!”學士夫人扶著案幾,捶著心口,彷彿是被這般跌宕憂愁的情節深深地動容。

這一摺子戲講的是梁祝同窗的橋段,高台上扮演祝英台的旦角兒抖開水袖,咿咿呀呀地唱著“梁兄啊,英台如果女紅妝,梁兄可願配鴛鴦”,嗓音繞梁委宛,身材婀娜清麗。

“非也非也,貴妃醉酒更妙些!”戶部侍郎夫人抖帕道。

聽得學士夫人誇獎,戶部侍郎夫人也不由對勁地挑了挑眉頭,看向四周幾分向她投來的佩服目光,伸著食指撚帕輕聲道:“實在也冇甚麼難的,我們做正室,最首要的便是要壓得住人!那些個狐媚子再能折騰,也斷斷壓不過你去,如有那不平管束的,便往狠裡治治她,我們是甚麼身份,妾是甚麼身份,莫非夫君還會因為正妻管束管束妾室而指責不成?”

愛慾貪嗔癡,人間悲歡樂。這滾滾塵凡,不過如此罷了。

“如此公主快讓梨園子演給姐妹們瞧瞧!”國子監家的大蜜斯已然是迫不及待的模樣。

一時之間眾口難調,愛好各種曲目標夫人都不在少數,你讓著我我讓著你,又都選不出個以是然來。

夏子衿自是察看著黃塵煙的神情,見她眉頭微微蹙動,看著戲出了神,便曉得她是看出來幾分了。

“姐姐,快少吃些,前日裡還嚷嚷著要減減身量的人,這會子怎的又停不下嘴來了。”欽天監夫人的孃家胞妹月二蜜斯捂著帕子笑道,伸手攔住了她還要再拿糕點的手,姐妹二人豪情非常要好。

跟著熟諳的旋律暢響,幕布背麵緩緩走上兩個青藍衣裳的旦角,皆是布衣束髮的墨客扮像,一名高些一名矮些,麵上白粉做飾,粉墨淡彩。

“西廂記如何?”禦史台五蜜斯撚指道。

坐在她四周的貴女們也是連連點頭,國子監夫人掩著帕子咽咽道:“可不是嘛,我們也都是一家的主母,自曉得這當家的不易,爺們若體貼當然是求之不得的,若不體貼,學了這戲裡的負心人去,可真真是叫每天不該叫地地不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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