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投喂日常_第壹佰捌拾玖章 鋒芒畢露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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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群老匹夫,欺她年幼,竟敢如此鄙棄於她,乃至都不與她正麵相辯。儘是拿這些笨拙的淺近的題目來問,仿如果恐怕她答不上來。不可,如許,這場辯論便是白搭工夫,她經心籌辦瞭如此之久,不是要讓他們不痛不癢,簡樸地矇混疇昔的。她非要讓他們正視本身不成。

“四種,分為律、令、格、式四種。律是刑之法典;令是所用之製的條目;格是對其他三種的彌補與彙編;式則是行事之法。另律有五刑,笞、杖、徒、流、死。重罪有十惡之條:謀反、謀大逆、謀叛、不道、不大敬、不孝、不睦、不義、內鬨。我如此答,算是回了你的題目嗎?”葉黛暮曉得這不過是開胃小菜,聚精會神地等候接下來的困難。

葉黛暮不等他答覆,接著轉頭問。“戶部,流民安在?”

“陛下既已知我戶部之責,臣冇有其他疑問。”王尚書說完,退回步隊裡去了。這是在向她請願,這等減免稅賦,撫卹百姓之事應是他戶部之責,如果由她來做,未免管得太寬。但是葉黛暮卻不會再為他的憤怒而羞赧,她想做的,他就是用刀子攔,她也毫不乾休。

“那臣卻之不恭了。”斐濟思慮半晌,在眾臣的目光之下隻好做了這發問的第一人。“陛下,臣乃刑部尚書,掌天下刑法及徒隸句覆、關禁之政令,臣之所問也與律法有關。敢問陛下,我大魏律法分多少種?”

“刑部,失策何罪?”葉黛暮短短四個字,便叫刑部尚書斐濟頓時汗如雨下。失策二字直指那吏部,言之便是要獲咎徐尚書,不言便是瀆職,實在進退兩難。

斐濟愣了神。他不過是簡樸一問,雖前麵未籌辦更加艱钜之題目來刁難女皇,但也未曾想對方竟對律法知之不淺。他本來便是拋磚引玉,故而淺笑道。“是的,陛下,未忽視刑律,臣深感欣喜。”說罷,便退了歸去。

“陛下,恕罪。”

斐濟本隻是適應潮流出來辯了一句,冇想到被葉黛暮抓個正著。她花了一年的工夫去學,幾剋日夜不歇,哪怕她冇有全數精進,也知一二。她花瞭如此多的時候和精力,毫不答應他一句知之甚少便通盤否定。既然你們要考,便考個痛快。

不知是何人先跪下的,但是等反應過來之時,整座大殿便隻剩下高台上的一人還站立著,彷彿一杆旗號,無風自揚。叩拜,施禮,既已沉湎,無有來去。

“吏部之事,陛下該當清楚吧。臣倒是無話可問了。”徐劭源站出來,漫不經心腸說。但這一句話,卻實在撲滅了葉黛暮的肝火。

葉黛暮嘲笑道。“哦……你說朕國事知之甚少。那好,那邊之事,朕不知。若我有你稟而不聞之事,我便聽你一言。如何?問!”

也是這短短四個字,驚得徐劭源麵色如土。而不但是吏部,此問乃是對在坐統統的官員的詰責。良臣何為?何有良臣?良臣為何?這是對統統臣子的詰責。無人不心驚。這還是那位他們目睹著登上王座仍然稚嫩得撐不起冕冠的女皇嗎,還是阿誰比年號也乾預不了的傀儡天子嗎?

“臣等無話可問。”眾臣施禮,低頭,不與葉黛暮直視。如果換其他,真的年幼的少年,或許會被他們利用矇蔽,自發得勝利,洋洋對勁地偃旗息鼓,不再究查下去。但是他們麵對的不是其彆人,而是葉黛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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