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燕亭說幾句暖心話，廢後俄然指著一處蒙了布的窗戶說：“你看那兒？每天早晨都有人在扒我的窗戶呢，不曉得是不是想出去。”

廢後本身唸唸有詞的說：“我怕，我很怕。也不曉得那些人是不是惦記取我的寶貝。我得把我的寶貝，藏得好好的，讓他們永久都找不到！氣死他們！”

尿完後褲子都顧不上提，便拉扯著燕亭的胳膊說：“小仙女，你彆說，我看你長得還挺都雅。我彷彿有個女兒，你跟她挺像呢。”

“扒我窗戶的人啊，他們也不出去，就在內裡看。看完了還在外頭吹笛子，吹完笛子就相互揪頭髮。頭髮……頭髮……”廢後不曉得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在當真說話給燕亭聽。

“哦。”她應了一聲，抬手把門給關上了。這門一關上，不通風，屋內味道顯得更重。燕亭眼睛俄然恍惚了起來，倒不是說菩薩心腸觸景感念，而是被這味道辣的眼睛疼。

“公主！公主！”

燕亭穿越已經三日，她跟曲嬤嬤就打過一個照麵，內心多少有點顧忌，畢竟小時候還珠格格冇少看，凡是老嬤嬤暗裡約見公主都冇甚麼功德兒。她不敢直接去，便問：“甚麼事兒？她有事讓她來找我啊。憑甚麼我要去見她？”

幾番輕喚打斷了燕亭的深思。燕亭回過神，見麵前立了個宮女，是鵲兒。看她神情，彷彿是有甚麼急事兒。

曲嬤嬤腦袋動了動，也不知是點頭還是點頭：“公主和娘娘好好說些知心話吧，隻是不管如何著，都彆拂了娘孃的意義，不然她許是能鬨騰的更短長。老奴此次叫公主來，是想著讓公主今後多往南院走動走動，畢竟是母女，不能總不朝麵。”

鵲兒門都不進，把燕亭帶到門口就算完事兒了，拔腿便跑。畢竟是女人家，對這味道非常嫌棄。

鵲兒急的一頓腳：“還能是甚麼事兒，必定是娘孃的事啊！娘娘彷彿又犯病了！”

廢後挺歡暢的笑了聲說：“既然你是王母娘娘派來的，你必然也是個仙女吧。”廢後抬手往曲嬤嬤那一指說，“仙女仙女，我跟你說，害我的，可就是這小我！這小我可壞可壞了！”

“公主來了啊。把門關上吧。”裡頭有個嘶啞的聲音說，聽動靜像曲直嬤嬤。

對曲嬤嬤來講，公主醒來以後，眼神較之前更清瞭然些，冇之前那麼板滯了。

“曲嬤嬤。飯造好了，您先來吃吧。”喜兒敞開門探進頭來叫了一聲，她一聞到那尿騷味，從速捏著鼻子退出去了。

曲嬤嬤緩緩站起來，對著燕亭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問道：“公主的頭還疼嗎？但是想起來了一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