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亦菱點頭應道,看著荊紫芸遠去的背影,臉上不由浮起一絲憂色,這寧國的天怕是要變了。
此言一出,其他三人皆驚,都看向亦菱。
“感謝大虎哥。”亦菱接過饅頭,咬了一口,問道,還要多久才氣到啊?”
“沿著那條官道,騎馬的話一天就到俺們村了。”王大虎笑嗬嗬地說道,“俺們村盛產茶葉,以是叫香茶村,懷遠茶館裡的茶都是俺們村產的,每年茶葉采摘下來,顛末簡樸晾曬,就成批地沿著這官道奉上懷遠。”王大虎望著遠處的官道,眼中溢滿了思念。
“小兄弟,你瞥見那邊林中的官道了嗎?”王大虎對亦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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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會工夫啊,再說女孩子就不能上疆場了嗎?”亦菱嘟著嘴囔囔道,“夏國女帝冷若雪、冷淺露,她們不都是女子嗎,不也還是上疆場了嗎?”
前廳,嶽悠然和荊紫芸正在話彆,看到亦菱走出去,都笑了。
“二姐,先彆擔憂,大哥和二哥不是還冇返來麼,等他們返來再說吧。”
亦菱順著王大虎的視野向東南邊向看去,隻見東南邊向的林中的確有一條通衢。
“七妹真是豪氣逼人啊。”荊紫芸感慨道。
嶽悠然和趙子安返來時,日已西斜。
亦菱以一名淺顯兵士的身份進入軍中,被分到了這一小分隊中。王大虎和王二虎是親兄弟,和亦菱是一隊的。相處了幾天,亦菱和他們已經很熟了。和亦菱一隊的兵士,大多都像王家兩兄弟,在莊帝在位時就參軍了,也算是老兵了。這些老兵並冇有因為亦菱是新兵且年紀又小而欺負或者架空她,相反,在這幾日的行軍途中,他們都很照顧她,歇息的時候還和她聊起他們參軍的經曆。亦菱不由在心中感慨大哥嶽悠然治軍有方。
趙子安看向嶽悠然,又看向亦菱,好久才微微歎了口氣,“好吧,不過在疆場上月兒可千萬不能魯莽。”
幾人又聊了一會兒,趙子安便回定南王府了。
淩晨,亦菱費了好大勁兒才穿上嶽悠然給她找來的甲冑,傳聞這是最小號的。但是亦菱穿在身上,還是感覺有些大。對著銅鏡前後襬布地轉了一圈,方纔戴上頭盔,長出一口氣,走出了房間。
“嗯,還好。”亦菱點頭道,“二虎哥和大虎哥是一起參軍的嗎?”
趕了五天路,離邊關另有一段路程,雄師原地歇息。
看著二哥遠去的背影,想起之前他與大哥的眼神交換,固然不曉得是因為甚麼啟事終究承諾了她,亦菱暗自道,二皇兄,讓我跟在你身邊,庇護你吧。
這以後,荊紫芸又握住亦菱的手叮囑了很多,甚麼“刀劍無眼,不成粗心”之類的,然後在嶽將軍的帶領下,雄師浩浩大蕩地出城了。
而後亦菱也回到閒庭苑清算行李,把空間留給了嶽悠然和荊紫芸。
“我也要去。”亦菱俄然說道。
“差未幾後天就能到了。”王大虎嘿嘿笑道。
回將軍府的路上,亦菱腦中儘是疑問,那天仙和之前毒死黑衣殺手的事有何乾係?那被稱為“王爺”的人又是誰?九王爺皇甫?、賢王皇甫祺她都見過了,聽聲音不像,這兩位王爺能夠解除了,隻剩睿王皇甫?和定南王皇甫祉了。
亦菱不美意義地撓撓脖子。之以是撓脖子,是因為頭上戴著頭盔,冇體例撓頭了,隻好改撓脖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