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明淩畢竟不是省油的燈,幾次三番擺脫兩人的管束,想要去挑釁抨擊,卻都被攔住了。
靖榕有些攔不住,便對韓星柯說道:“你還要看好戲到甚麼時候?還不快來幫手!”
四個明麗少女站在大殿當中,也冇人說話,久了,便有人忍不住了。
明淩乃是馬伕的女兒,雖是長著一副標緻麵孔,卻未見過量大市道,亦是未讀過幾年書,雖是脾氣上凶暴了一些,但又如何比得上歐陽素問伶牙俐齒。
文音走在最前,明淩、韓星柯、歐陽素問、陸靖榕緊隨厥後,那一層層曼紗被層層扒開,卻發明前麵又是一層層曼紗,扒開足有七八層曼紗後,才進到一個屋子裡,現在是六月中旬,本是炎熱,可這去病宮的宮殿佈局卻使宮內溫度降了很多,可一進入這個屋子,卻彷彿進了一個火爐裡。
可這兩年中,明淩雖殺過人,卻冇消逝了她的脾氣,反而增加了一些她的戾氣。
剩下四人站在本來大殿當中。
――文音的臉上頓時暴露了大大的絕望的神采。
“各位主子,陛下有請。”那侍人走到五人麵前,小聲說道。
大殿空曠,四周無一侍人宮女,四周又都隻是紅色曼紗,屋頂上掛著幾盞照明用的三足金烏外型的油燈,腳下地板上畫著一個大大的八卦,吵嘴清楚的八卦分紅陰陽,頭尾相銜,非黑即白。與那些雕梁畫棟的宮殿分歧,這去病宮,顯得古樸多了。
四位顛末經心打扮的宮裝美人,一個個從坐輦高低來,飄飄嫋嫋地走進了宮中,為首的文音見靖榕正站在大殿當中隻感覺有些奇特,看看暗裡無人,便輕聲在靖榕耳邊問道:“我打扮的已經很快了,如何靖榕來的竟然比我還快。”
幾人麵麵相覷,但雖是奇特,但還是畢竟如許做了。文音倒是一臉雀躍,向靖榕暴露一個大大的笑以後,便站到了慶隆帝所躺著的那張床前。可一走近,文音卻又感覺俄然冷了下來――屋子裡放著個火盆,氣候又是六月,哪怕這去病宮佈局奇異,冬暖夏涼,但如何也不會感覺酷寒。
“這文音如何過了這麼好久還不出來,不會是……不會是在承恩吧……”說話的人腔調鋒利,長相素淨,穿戴豔紅色長袍,長袍上繡牡丹,那人手上戴著四枚紅寶石戒指,頭上亦戴著一朵紅珊瑚雕成的牡丹花,身上披收回一股甜膩的香――不是明淩是誰?
韓星柯一愣,反問道:“你安知我懂武功?”
見擺佈無人,她竟又惡向膽邊生,竟然想如掌摑陸遙普通,去摑歐陽素問的臉――她那枚戒指但是方纔好能夠把歐陽素問的臉,弄出一道標緻的疤呢。
靖榕卻又反問韓星柯:“莫非你不會?”
……
這時候,麵前白紗動了一動,從內裡走出來一個約莫十六七歲的侍人,那侍人雖長得清臒,但人卻清俊,可高聳的倒是他的一雙手,手上筋骨橫生,足足比普通人大出四五分。
躺在床上的人又彷彿說了幾句,那侍人微微點頭,未幾時,那侍人將紗幔放下,將前麵的人掩的嚴嚴實實,便往前走了幾步,大聲對五人喊道:“各位主子,請近前幾步。”
五人來到那侍人麵前,那侍人說:“陛下有旨,請翎妃娘娘留下,其他幾人都答覆大殿當中。”
“你……你……”
可那酷寒又清楚不是文音的錯覺,她隻感覺那寒氣一陣一陣地襲來,卻又不敢動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