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之鳳謀江山_第一百六十四章、義務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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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來國主上位,又有幾個是微風細雨的。哪怕便是史實上記錄著這位君主是平順之君,可他上位之前又殺過多少人,踏著多少人的骨頭爬上了阿誰金閃閃的寶座呢?世人會記得他的殘暴,但也會記得他的功勞,經得起多大的誹謗,就會有多少歌頌。

靖榕端著那蓮子茶坐在帝君床側,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也不知在想些甚麼。幸虧那茶水不燙,她如許久端著也未傷到肌膚。

自帝君沉痾以來,國事三分天下,由三位皇子相互製約,相互保持,看似並未有甚麼大事,可這國力,倒是耗損在看不到的處所。南疆兵變,大赤出兵救濟,兵戈的武將,可糧草軍餉倒是攥在文臣手裡,武將上前冒死,可糧草倒是未動,最後雖是勝了,可死傷倒是無數……

“靖榕,你說,我這三位皇子內裡,哪一個,是最合適坐我坐下那張金光閃閃的龍椅的?”帝君漫不經心腸問著。

向來這皇位之爭,都彷彿是煉蠱一樣,千萬蠱蟲放進一個罐子裡廝殺,隻留下最後一個,其他皆成了祭品,可獨一剩下的那一個,倒是有統統毒蟲的毒素,並未因為它的毒素有多刁悍,或是因為它的體格有多彪悍――隻是因為,它活到了最後。

“那你,又是何人?”帝君又問。

這一句話,更加的熟諳了。

(本文3g書城首發,支撐正版,大家有責哦,ps:作者君想寫番外)

人都說,帝君最三皇子最是偏疼,他賜大皇子、二皇子府邸,賜二人王位,卻不給封地,還將兩人留在帝京,卻唯是對三皇子偏疼有加,隻願把他留下本技藝內心珍惜,不肯將其放到宮外。

諸如此類不撼國本的事情在帝君病重幾年以內頻頻產生,看似國無大事,實在,這國力已經開端被漸漸蠶食了……

“帝君且莫如許說。”靖榕吃緊說道。

“怕甚麼?我若問了,你便說就是,我便赦你無罪。”帝君淡淡說道。

――兩人到底是有血緣乾係的父子,骨子裡這一點不愛聽好話,不愛說好話的性子倒是像的很。

“原是靖榕啊,幾年不見,倒是……”他睜了睜眼睛,看著靖榕此時模樣,帝君與靖榕幾近有兩年未曾相見了,現在一見,倒是又一彆經年之感,“靖榕倒是像個大女人了,隻是還是一副老成的模樣,不像個女孩子應有的做派。”

二皇子、三皇子身後權勢皆大,不管傳給哪一個,都會引發另一個的不滿,可……這又如何呢?

靖榕一聽,手中茶碗落地,便是跪在地上,一句話也不敢說。

“如果我死了,超綱必是大動一番,為了一個儲君之位,想來胡國還未進犯我大赤,這國力就會因派係爭鬥弱上三分,可也不過隻是三分罷了,胡國療攝生息多年,卻難撼動我大赤根底。可我如果活著……儲君之位便是玄而又玄之物,他們鬥,卻不敢大鬥,隻好漸漸磨著……耗著……久了,這國力便會被漸漸磨損掉,想來便不止三分了。”帝君看的通透。

現在看來,這傳言確切不假。

“靖榕又是在想甚麼?”帝君此時問道。

見靖榕不說話,帝君也約莫明白了,便是哈哈大笑,兀自說道:“吾乃大赤國主,而靖榕是我妻妾,這國事,實則為家事,這家事,又有何不成說的。靖榕,你說,是或不是?”

靖榕一愣,如許的對話似曾瞭解。可帝君如此問了,靖榕又如何能夠不答覆呢?她便答覆:“國亡,家天然不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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