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也有些擔憂了,想了想才道:“不過這孩子生來就聰明些,還不至於遭天忌,何況隻是一個小女孩兒。她的身子骨也安康,這麼幾年過來,偶犯幾次小疾罷了,你可曾見她身材不好過,是我們多想了,你就放寬解。”
承平喜笑容開,連連點頭道:“阿耶阿孃都讚不斷口的茶,不懂這茶好處的,不是農家農是甚麼?我纔不擔憂賣不出呢,既如此,我等會就命人把方劑送來,阿耶阿孃可不準懺悔。”
承平高歡暢興的出了紫宸殿,武後和李治卻各自看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就連宮人們也抿嘴偷笑,每次公主一來,兩位賢人必會被逗樂的。
承平委曲的點頭道:“昨晚就是想找父親和母親訴抱怨,誰曉得你們在看奏章,我想著不能打攪就歸去了。”然後一副邀功的模樣瞅瞅李治又瞅瞅武後,你們看,女兒多知心多懂事!
承平咬著唇道:“母親不是也用的風俗麼,我但是偷偷兒瞧見了,您昨晚就是在我送的桌案上和父親一起翻閱奏章。”
嗯?味道固然有些澀,但還不錯,兩人忍不住再嘗一口,滿口醇香,回味無窮,兩人不由得笑了起來,對承平道:“看來我們的小承平又搗鼓出了不得的東西了,這個味道很不錯,很好,不虧你華侈那一大車子茶葉。”
武後在她額頭上重重的彈了一指,笑道:“我隻承諾給你分辯分辯,至於成與不成,就看你們閣主了。”
武後點頭笑道:“這麼不美妙的坐法出自皇家女學,隻怕天下人會笑話。”
承平暗自對勁,上輩子在茶道一事上也是略有體味,再加上吳沉碧也是出自貴族家庭,兩小我之前也是裝過風雅的,茶道一事上能從泉源細細說來,現在兩人合力終究將炒茶給弄出個大抵模樣來,不過味道比擬上一世的茶葉那還是千差萬彆的,畢竟她們倆都不是專業的,不過這些留賜與後那些專門的人來做就好,隻要能賣出代價來,哪有人不去研討的。
武後和李治被她的這副模樣給逗樂了,都笑著道:“就你懂事,我看啊,就你鬼主張多纔是。”
武後卻白他一眼道:“你不感覺這孩子曉得也太多了些,一個小孩子太聰明,恐對安康上有毛病。”
李治老懷大慰瞟了一眼武後,非常對勁,武後則笑著點頭,道:“要如何纔是疼你,準你在學裡弄你那套奇奇特怪的桌案?”
承平當即又撲到李治懷裡,悶聲道:“還是阿耶疼我,阿孃不疼我了。”
李治本覺得承平應當歡暢了,他頂著多大的壓力才設立女學啊,還差點鬨了笑話。以是隔不久,見承平怏怏不樂的放學,不由問道:“承平,才學了冇一個月,如何就這麼冇精打采起來,是學士講課不好,還是和其他小娘子有甚麼不鎮靜?”
武後無法的笑道:“真拿你們父女倆冇轍,不給我們家最惹人疼的小娘子把事情擺平了,我就要被嫌棄落。”
承平笑嘻嘻的拍馬屁,“隻要母親肯說就必然成的。”一邊說一邊朝跟著小宮女擺擺手,那小宮女很聰明,一會兒就出去,弄了一套茶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