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翅從速上前禁止,“娘。我也想把爹的這套盔甲給帶走,但是我們現在是逃命,不是遊山玩水。帶著這麼重的盔甲,如何逃?”
嚴翅點點頭。這一套盔甲在市道上起碼也值一千兩銀子。賭莊的人收不到錢,又找不到他的人,天然會把府裡統統值錢的東西都拿走,去變賣。
聽到他這麼說,貴婦彷彿俄然覺悟了過來,從速止住了哭聲。揚起淚痕班駁的臉龐,不成置信的問道:“他們這麼壞?連你爹留下的這一套盔甲也不會放過?”
彪形大漢接過碧玉,嘿嘿的一聲嘲笑,“嚴公子還算是比較識相的。”但是話音方纔落下,他就朝身後的幾個彪形大漢使了個眼色,幾小我立即從馬背上跳下來,朝著嚴翅逼近……
“當然,當然不能白追……”說著,嚴翅就從袖籠裡拿出一塊碧玉來,這塊碧玉是十歲的生日禮品,一向丟在那邊,本日瞥見它還值點銀子,又不重,以是就帶在身上了,現在用來打發這些小鬼恰好,先把麵前這些小鬼打發了再說,還債的事情不是還能夠緩兩天嗎?兩天今後再說。
嚴翅見賭莊的人追過來,他已經曉得明天的事情難以這麼罷了,因而,他把嘴唇一咬,眼眸難過的看了身邊孱羸的母親一眼,“娘,你在這裡好好的待著,我先下去,應當不會有事的,您不消擔憂。”
一向坐在馬車裡的貴婦聽到兒子慘厲的叫聲,再也忍不住了,出來一看嚴翅斷指出流出的鮮血,頓時甚麼也顧不上了,直接撲上去,大哭一聲,“翅兒,你這是如何了呀?你們,你們為甚麼要傷害我的翅兒……”(未完待續)
嚴翅這時候已經顧不得貴婦的哭聲了,他把清算好的東西往肩膀上一扛,然後拉著貴婦的手就往外走,“娘,我們臨時就帶這些東西,馬車已經在院子裡等我們了。”
內裡的貴妃一把抱住嚴翅,擔憂而嚴峻的說道:“翅兒,你千萬不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