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雲飛問起阿誰女化學家這麼做的目標時,獲得的倒是“我要征服並統治你們這個天下”的迴應。
以是一向到吃完飯的時候為止,李雲飛還是在那邊生著悶氣,不跟小女孩說一句話。
“你籌算偷襲我,然後用精力力節製我?嘖……你覺得我跟你們這群穿越者打了那麼久的交道,連這點防備都冇有嗎?對於你這類伎倆,我早就司空見慣了,想節製我?還早得很呢。”
看著那藥劑的強大結果,李雲飛冇法設想對方地點的天下已經被她糟蹋成甚麼樣了。
第一次被人撓癢,還是被如此窮追不捨的撓癢,瑟莊妮感受整小我都快瘋了。
普通環境下,李雲飛都能做得很好。
“喂!你這個該死的異界土著,快把本王放下來……聞聲冇有?竟然敢對本王做出這類事情,你是想死了嗎?現在快點放開本王,看在你肯改過改過的份上,本王或答應以考慮饒你一命。”
這個曾經高高在上鼻孔朝天的女王,這個鄙視眾生要征服地球的女王,這個在無數人冷傲如冰山麵前的女王,此時卻在李雲飛的手中痛苦的抽搐掙紮著……哭了。
這個發明,讓小女孩的眉頭皺了起來。
她一邊狂笑著,一邊冒死的告饒。
李雲飛的狂笑聲中,小女孩驚魂不決的瞪著他,大聲叫喚了起來。
事情中能夠做到與同事友睦,家庭裡能和女兒調和相處甚少發怒,餬口上火朋友馴良且能獲得讚譽,是一個凡人眼中非常和睦完美的男人。
在某些時候,他的行動會顯得很歇斯底裡,乃至有些神經質――比如在他走投無路或者肝火中燒的時候。
在繼“噁心的低等生物”和“該死的異界土著”後,李雲飛又得從小女孩那邊到了新的稱呼――該死的變.態禽.獸蘿莉控。
那抽搐的幅度之大,乃至就連沙發都被帶得咯吱作響。
這一次,小女孩終究落空了統統的矜持和傲岸,驚駭的扭動著身子叫喚了起來。
“你彷彿曲解了甚麼啊……我敬愛的女王大人。您忘了現在這裡誰纔是這裡的主導了嗎?搗了亂卻甚麼獎懲都不受就想脫身,這個天下上哪有那麼好的事?”
他伸脫手,捏著小女孩的下巴,強迫的號令她扭過甚來看著本身的眼睛,嘲笑了起來。
看著李雲飛那嘲笑的臉,小女孩莫名的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像一個鬧彆扭的小女孩一樣扭動著身子,小女孩愁悶的扭過甚去,一副“不想再看到你”的模樣。
“喂!”
他特地在“交換”這兩個字上咬音咬得很重,讓小女孩更加的不安了。
“喂喂!李雲飛,聽到我說話了嗎?還是說你聾了?連這麼近的喊話都聽不到?快把我放了,聞聲冇有?”
“罷休?如何能夠,我還冇有和你好好‘交換’豪情呢,如何能這麼快就罷休呢?就算是罷休,也得等我們‘交換’結束吧?”
向來冇有過童年、也冇有跟人玩鬨過的凜冬女皇很明顯不清楚甚麼叫“撓癢癢”,她隻是不安的瞪著李雲飛,心中不詳的預感越來越濃了。
不過很明顯,對於小女孩的唾罵李雲飛毫不在乎。
說著,李雲飛放下碗筷走到了小女孩的麵前,“現在我能夠給你鬆綁,不過鬆綁後你最好給我聽話點。再給我鬨出甚麼幺蛾子,或者破壞我家裡的甚麼東西,我就真的綁你兩天,綁到你分開為止……聞聲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