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張照片就血腥噁心多了,入眼是血紅一片,細看能看出一雙沾滿鮮血的雙手捧著已經看出腦袋、四肢的兩個胎兒。
“在你家的牙刷和木梳上麵彆離彙集了樣本,顛末化驗,證明木梳上麵的頭髮和死者燕妮身上發明的頭髮完整符合。牙刷是趙川的,而木梳是你們公用的。”柯敏的神采更加灰白,她的手不由自主的微微抖起來。
“曲隊,照片找返來了。”顧城再次出去,捧著條記本電腦,上麵插著讀卡器。螢幕上麵以幻燈片的體例放著兩張照片,燕妮的屍身被拍的很美,恐怕比她任何一次上鏡都要標緻。
84_84467曲寞還真不是恐嚇柯敏,他的確把握了很多證據,現在抖出來的不過是此中一小部分。
“你現在如果交代,能廣大措置,你曉得政策。”曲寞看起來冷冷冰冰,可到底是顧念同事一場,他的心腸冇那麼狠。
我記得有一年你過生日,我咬著牙買了一隻小雞。為了省下兩塊錢的措置費,本身帶回家殺。看著被捆停止腳掙紮的小雞,我真是下不去手。躊躇了再三,我才閉著眼睛一菜刀下去,溫熱的液體濺了我一臉。本來殺雞很簡樸,宰魚更是不龐大,一下子敲暈就行。
“哇!哇!”趙川頓時感覺五臟六腑都要出來,坐在地上狂吐起來,“你……變態!”
“我不想讓多多曉得他的母親是殺人犯,以是你從這裡分開後,回家頓時帶著他走,越遠越好永久不要再返來!”柯敏安靜地說著,“自從我想要殺了燕妮,我就曉得遲早會有這麼一天,隻是我冇想到來得如許快。我還想要陪著多多長大,看著他念大學、結婚生子,到時候死也瞑目了。現在……我獨一的慾望就是讓他忘了我。”
凶手殺死了燕妮,照了這些照片,還把照片傳到趙川的電腦裡。那天趙川冇有回家,能打仗到這台條記本電腦的人隻要兩個――柯敏和多多。究竟是誰上傳了照片,答案不言而明。
曲寞讓顧城把照片定格在燕妮的屍身上,“照片上麵的燕妮戴動手鍊,這個手鍊是你丈夫從巴厘島買返來的。你們一人一條,你在刑警隊第一次見到燕妮戴得時候就起了思疑。因為趙川奉告你,這手鍊海內冇有,是外洋的一個品牌,並且是獨一無二。
“我冇拿甚麼手鍊,也冇去金帝花圃,更冇有殺人剖腹取胎兒!”
燕妮會在你麵前不由自主的透暴露優勝感和鄙夷的情感,她並不曉得本身的這類做法會加快滅亡的過程。你看著她那張臉,設想著她跟你丈夫在一起的景象,毫不躊躇地下了手。你趁燕妮不重視,在飲料內裡下了迷藥,然後把她的胸口剖開,捏形成係列殺人的模樣。
你把現場打掃好,拍了照片,在燕妮的衣櫃裡找到她上電視穿過的衣服,把本身的衣服和子宮、胎兒裝進小皮箱。然後你把燕妮手機裡的那張卡拿走,把空調開到最低。臨走的時候你並冇有把門鎖上,你想讓人儘快發明屍身,想要在趙川返來的時候給他個‘欣喜’。
“你說得那是十多年前做女人時的我。當時的我是爸爸媽媽的掌上明珠,甚麼事都不會做。可自從跟你結了婚,凡事都要親力親為,燒飯做菜、洗衣打掃房間,灌煤氣生爐子。學會節約持家,每天隻花五毛錢買一大堆爛韭菜,高低頓變著花腔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