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如許一說,趙鴻飛也不由的點了點頭,說道:“高啊,宋姐這一招確切是高。確切,人如果是在復甦的狀況下,曉得宋姐要紮他的眼睛,哪怕此時這小我正閉著雙眼,也會在刀即將紮到眼睛的那一刻能感到到傷害,如許的話,人就會在第一時候做出最本能的反應,這就叫下認識,也是人體最實在的心機反應,想要粉飾根基是不成能的。”
吳濤當即連連地擺手說道:“冇有,我說本身還不可嗎?”隨後吳濤又嚴峻兮兮的說道:“既然小唐的懷疑已經解除,那麼到底是誰翻動了程明昆的這本日記呢?難不成真的是鬼吧!”
趙鴻飛和吳濤都目瞪口呆地看著麵前的這統統,直到看到我將手術刀紮在了小唐腦袋的中間就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我一看到他這個模樣,內心這氣就不打一處來,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道:“你小子這個甚麼意義,竟然思疑小唐是不是?”
“嗨!”跟著我大喊一聲,我攥動手術刀的手臂也與此同時一起落了下來......
趙鴻飛也不昂首,彷彿並冇有理睬我的意義,沉吟了一下就低著頭慢悠悠地說道:“莫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小飛,你剛纔說甚麼?條記本被人動過了,不會吧,這裡隻要我們四人,並且剛纔我們都是站在一起會商這些焚屍爐的,底子不成能有人走開去翻動程明昆的日記本。”我一邊說著一邊去看日記本上的內容。
我看著吳濤有些風趣的模樣,內心這火較著就更大了。然後我就轉過甚來看向正在低頭研討的趙鴻飛,麵帶慍色地說道:“小飛,你說這個吳濤也太不像話了,竟然敢公開的思疑起本身的同事,還冇跑出去呢就先搞起了內鬨,你說該如何辦?”
“你說誰是變態!”我斜眼撇了一下吳濤說道。
趙鴻飛滿臉迷惑地搖了點頭,說道:“不成能,我底子就冇有看錯,剛纔在我們分開日記本的時候,我正在研討上麵的一個分子式呢,統統我當時的印象是非常深切的,並且我另有個不太好的風俗,就是本身冇看完的東西,喜好臨時折一個暗號,但是現在卻已經不是這一頁了。”趙鴻飛說完就拿起了手中條記本,翻了幾下就翻到了剛纔所看到的阿誰頁麵給我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