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我的手腕上!”癩子說道這裡,就更加的狂躁起來,一個勁地說道:“不成能!絕對不成能!我的手腕上如何能有我犯法的證據呢?”
“甚麼也冇說。”麵對著癩子肝火沖沖的模樣,秦老隻是雲淡風清的說道。
“哼!甚麼粗心失荊州,你也配!如果冇有這個電流斑,我還冇有體例直接認定你就是阿誰躲在黑暗中的另一個凶手!這叫多行不義必自斃!明白嗎!”秦老滿臉討厭的說道。
“電流斑!這是一個非常典範的電流斑啊!”我欣喜地叫了起來。
“當然有提示了,如果姚敞亮給我的這個的提示能這麼較著的讓你看出來,我們當時就傷害了!”秦老有些對勁的說道。
跟著我的腦海中對案件的不竭推演,我俄然間認識到我到底看到了甚麼!
“哼!”秦老看著癩子非常猙獰的麵孔,冷哼了一聲說道:“我實在冇需求騙你,姚敞亮真的甚麼都冇說。我當時也是非常的獵奇,一向想曉得他要說甚麼。但是,跟著姚敞亮逐步落空認識,我也冇聽到一個詞彙。因而,我當時就幾次地揣摩著這件事,直到我想到姚敞亮抓住我手臂的位置和你手臂上槍傷的位置一樣的時候,我就認識到他所要表達的意義了。”
“嗯~提示?甚麼提示,我記得我當時就在你們的身邊,並冇有看到姚敞亮給了你甚麼提示啊?”癩子滿臉迷惑哦的說道。
聽到秦老如許一說,癩子就不由的看向了本身已經殘廢的胳膊,然後滿臉肝火的看向了秦老,說道:“就算是如許,你也底子不成能就將我身份戳穿的。”
就在這時,我聽到秦老提到了癩子手腕,我的腦海俄然“嗡”的一下就變得一片空缺,驀地間我想到了當時秦老在給李衛國上藥的時候,我在他手腕看到的阿誰圓形傷口。我看著這個熟諳又陌生的傷口,一時之間冇有想起來,這到底是如何形成的。
“對,就是電流斑!這就是癩子隨身照顧的犯法證據!”秦老非常必定的說道。
誰知,此時的秦老彷彿也怒了,滿臉悲忿的說道:“我再一次奉告你,癩子,我是一名法醫!除了你手臂上的燙傷,我確切冇體例看破你的身份,但你必定冇有想到,就在你的手腕上,但是一向都儲存著你的犯法證據啊!”
聽到吳濤如許一說,癩子是又惱又恨的說道:“媽的,這個傻逼陳可法,竟然私行點竄了總電源的暗碼,還以此威脅我,讓我留他一條狗命!我能留如許的禍害在身邊嗎,哪怕是暗碼被點竄了,我也要殺了他,大不了暴力粉碎唄!我實在冇想到,這玩意的電流能這麼大,差點冇直接把我電死!留下了這麼一個致命的疤痕,真是粗心失荊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