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禿子的馬屁拍得啪啪山響,狗哥內心那叫一個美,感受非常的受用。隨即,狗哥眯起了本身的雙眼,神采鄙陋地說道:“禿子,你小子估計好久都冇碰女人了吧?”
“嘿嘿…”狗哥隨即鄙陋的一笑,然後說道:“禿子,我可奉告你,這一次但是天大的一塊肥肉!如果把這個婊子搞到手,不但哥幾個能爽爽,還他媽的有一千萬的美金呢!的確就是天上掉餡餅的買賣!”
“那可不!”禿子眯起了雙眼,設想了一下那些肮臟不堪的場景,然後色眯眯的說道:“狗哥,那小娘們到底是甚麼樣的人,能叫鬼臉堂這麼大動兵戈地想要她的命?”
電話那頭名叫狗哥的男人聽到禿頂男說話的語氣,就曉得他方纔正在睡覺,內心就不由得一陣火大,因而就衝動手機的話筒大聲地罵道:“媽的,你個死禿子,整天就他媽的睡大覺,人都他媽的睡傻了!哥幾個也他媽的不來幫幫我,敢情就他媽的單練我一小我是吧!”
禿子一邊噴雲吐霧一邊在深思著這件事的可行性。他一根接一根的抽菸,一遍又一遍的揣摩著此中的貓膩兒,躊躇了半天,他這纔將菸頭狠狠地戳在中間的床板之上,像是下定了決計一樣,嘴裡惡狠狠的說道:“老子怕甚麼!乾他孃的!”
接電話的是一個頂著禿頂的男人,現在的他方纔被短促的手機鈴聲吵醒。他一副睡眼惺忪,半睡半醒的模樣,隨即從中間的煙盒中抽出了一根菸叼在本身的嘴裡,剛想拿起打火機想要將捲菸撲滅的時候,俄然間認識到本身聽到了甚麼,猛地展開睡意昏黃的雙眼,對動手機的話筒說道:“甚麼!狗哥,你說的甚麼?”
誰知,禿子這句話剛一說完,狗哥那邊就不歡暢了,隨即滿臉肝火的說道:“禿子,你小子這就叫不識汲引了,鬼臉堂既然收回瞭如許的賞格令,就申明他們那邊必定有不便利的處所來直接脫手。我猜他們如許做不過有兩個目標,一是為了庇護本身,二是他們想操縱此事來看看江湖上是否另有能人能完成此事,今後好收納到本身的麾下。”
電話那頭名叫禿子的男人,聽到狗哥有些發飆了,因而當即丟掉了叼在嘴中的捲菸,滿臉堆笑的說道:“狗哥,您瞧您這話說的,我們如何能夠單練你一小我呢?再說了,我們哥幾個不是不想幫您,而是實在冇體例啊,我們都是大老粗,殺人放火的我們乾得順手,就是不懂電腦上的那些玩意兒,也幫不了您啊!”
電話那頭的禿子聽到狗哥又在誇耀本身的黑客技術,內心就有些膩歪,心說:你小子他媽的誇耀甚麼,老哥砍人的時候,你他媽的還在撒尿和泥呢!固然他是如許想的,但嘴上卻不能如許說,哥幾個還等著這些資訊發財呢!因而,禿子當即表示出了非常恭維的姿勢說道:“狗哥,不得不說,在這方麵你鞋子拉屎——獨一份啊!要不然,您如何這麼年青就能當我們的大哥呢!”
“對啊!”狗哥有些對勁揚揚地說道:“你他媽的覺得我和你一樣,整天就曉得混吃悶睡,我他媽的都熬了幾天幾夜了,好不輕易才找到這婊子的下落!這幾天我已經通過黑客技術黑進了他老媽的手機內裡,一旦她老媽手機的攝像頭捕獲到了宋沈的影象,法度會第一時候給我報警的!”
“行了!”狗哥有些不歡暢地打斷了禿子的話語,直截了本地說道:“冇時候和你在這瞎遲誤工夫,我們有閒事要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