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姐,我錯了,剛纔在門外就聽到你想我了,說吧,有甚麼叮嚀。”
我眉頭緊皺地用鑷子從屍身的腹腔中撿起一隻蛆蟲,那尺子測量了一下,說道:“蛆蟲的長度較長,合適三齡蟲的特性,再加上屍身現在已經構成巨人觀,我猜測,死者死於四天之前。”我一說完就將這隻蛆蟲扔進了下水道。
(PS,掏舌頭是我們法醫常見的專業術語,就是將死者的口腔劃開,將舌頭食道呼吸道等器官分離出來,然後在從死者的腹部將這些器官全數拖拽出來,如許就能比較完整地取出死者的消化和呼吸體係。)
趙鴻飛接過我手中的小盆,眉頭一皺的說道:“你不是說要請我喝黑米粥嗎,莫非這就是你說的黑米粥!”
趙鴻飛一臉苦逼的說道:“你們法醫能不能不要把這些東西比方成食品,這讓我們今後如何麵對這些美食!”說完就悻悻地走開了。
很快這些堅固的小石子就變成了灰紅色的東西。
我一聽這聲音,神采就陰沉了下來,冇好氣地說道:“死小飛,你這是作死啊,我剛纔真想把手術刀飛到你的神采。”
小唐也冇說話,而是強忍著狠惡的屍臭,在死者的肚子裡來回地翻找著死者的胃。
跟動手術刀在死者身上不竭地滑行,死者的皮膚和胸前的軟構造被我一一劃開,暴露了死者白森森的肋骨和胸骨。
我冇有理睬他,拿起手術刀剛要持續解剖的時候發明,死者的胸部有兩塊色彩比較非常,比擬於胸前的其他部位而言,這兩塊色彩綠得更加幽深。
“算你小子識相,你來得恰好,現在小唐給你做了一碗黑米粥呢,今晚不喝完不準你走。”我說完就看向小唐說道:“去,把這些黑米粥端給你飛哥,讓他嚐嚐!”
莫非死者生前是個“食骨狂魔”!
誰知小唐倒是一動不動的還是站在那邊,對著麵前的一小盆玄色的液體發楞。
我不由的走上前去,看到小唐用漏網濾出的殘渣有些不太對勁,就說道:“這是甚麼,這麼這麼像是一顆石子?”
“甚麼!骨灰,姐,你冇有說錯吧!死者生前莫非吃的是骨灰!”小唐說完就緊緊地閉上了嘴,差點冇吐在防毒麵具裡。
趙鴻飛也帶上了防毒麵具,強忍著狠惡的屍臭湊出去看。
那人則是笑嗬嗬的說道:“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