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鬍差人的笑容頓時凝固,然後皺起了眉頭,直直的盯著我,問道:“你真有線索?”
而見我靠近,此中一個留著八字鬍的中年男警就站了起來,不客氣的朝我喊道:“小女人,這裡還不能進,快走開。”
“媽,你快救救我,我是小怡啊。”我有力的扒著地上的土,吃力的要求道。
或許,這就是香蕉殺人的奧妙。
“真的。”我必定的點點頭。
“對,這就是我給您的線索。”我點點頭,說道。
昨早晨曾經見過的阿誰中年男警就坐在辦公桌前麵。
“天然是查了,但那香蕉無缺無損,隻是冇那麼新奇了,剝開皮後的果肉有點糊。這也是最讓我難以信賴的處所,一根軟軟的香蕉插進了血肉當中,竟然連形狀都冇變。”他回道。
我天然是依言與他一起上了車,他便載著我朝縣城方向開去。
這倆差人隻是守在這兒的,這個案件如果不水落石出,他們比村民們曉得的也多不了多少,是以還是見賣力人靠譜。
而同時候,我想起夏天他爸死時心臟一根香蕉紮著的畫麵,又想起夢裡老媽拿著結冰的香蕉要紮我的畫麵,心頭俄然有了一絲明悟。
不客氣也好,我最煩那一套,是以我清了清嗓子,就開門見山的問道:“關於死者到底是不是被香蕉插死的,您現在有眉目了冇?”
我真的要絕望了,被蛇咬了,本身最親的老媽竟然在一旁坐視不睬。
這話一出,他神采一震,猛地站了起來,恍然道:“對啊,我如何冇想到呢,香蕉本身殺不了人,但是蘸水結冰後操縱冰的硬度完整能夠做到,並且冰在死者傷口裡會化成水,與死者流出來的血融會到一起,幾近會讓人看不出有結過冰的陳跡,隻是香蕉果肉會因為結過冰而變得糊糊的!”
轟……
“如果香蕉在水裡泡了一下,然後放冰箱裡結冰了呢?”我趁機說出了這一點。
但下一刻,一向呆立的她終究有了行動,將手伸進了寢衣裡頭,倒是拿出了一根黃黃的香蕉。
聞言,他看了我好半晌兒,才俄然笑道:“好一個小女人,還挺有膽量,那我也實話跟你說吧,死者屍身呢,昨早晨我們已經連夜解剖查抄過了,死者呢,冇有中毒,冇有沉痾,身上也冇有其他傷口,隻要心臟處那一個傷口,而這個傷口,也不是用刀這類利器弄出來的,而是跟插在心臟上的阿誰傷口根基符合,也就是說,死者的確是死於那一根香蕉!”
我眉毛一挑,公然是被香蕉殺的。
這是間小辦公室,一張辦公桌上放著很多檔案,牆上掛著一些獎章。
而聽了我這話,他倆一怔,相互對視了一眼。
“這我不曉得,上麵正調查,如果發明線索,抓到凶手了必然會在你們村裡通報,你現在就彆靠近這裡,毛病辦案了。”他瞪著我說道。
當然,這也隻是猜想,要想證明,恐怕是得細心看看夏明軒跟夏天他爸的屍身。
這畫麵高聳的如玻璃般爆碎,我猛地驚醒,卻發明本身還躺在床上,天已經大亮。
“這線索就是跟香蕉有關,我但願您能先答覆我的題目。”我說道。
說完他就掛斷了電話,指著停在院子外的一輛警車,號召我道:“跟我上車。”
“那麼那根香蕉你們化驗過冇有?”我又問道。
像這類命案,鎮上的派出所普通是冇甚麼才氣管的,起碼是縣公安局纔有才氣去管去調查,是以往縣城方向開我是一點不料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