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乾!”
“等等,等等,不對,老三,彷彿昨晚我們說了很多不該說的話。”
“總之就是一句話,”小羽士含著熱淚,澀聲說道:“我必須不時以她為先,事事順服她的願。她若說行,我拚了命都得行;她若說不可,天塌下來就是不可!”
“六位哥哥,”小羽士大著舌頭說道:“你們大姐大如此了得,小弟我,實在是有點無福消受啊!都說男人是天,可娶了你們大姐大,我這天,那還不得塌下來啊。六位哥哥,求你們幫幫小弟,教小弟個彆例,好讓小弟能夠,大振夫綱!”
“大姐大說了,對不對?”劍二拍掌叫道:“我就曉得,我就曉得大姐大會立下她的端方。大姑爺,你照著她的端方去做,那就冇錯。”
“醒了冇,冇復甦都給我跳到井裡去。”劍一更怒。
“再說敬她,”劍五一拍大腿:“大姐大就是大姐大,問青城劍派年青一輩中,誰敢不平她?”
這一頓酒,從大早上直喝到大中午,個個都喝得不可,那大腦都不聽使喚了。
說完六人放聲大笑。笑完了,劍二憐憫地摟著小羽士:“大姑爺,今兒個我們喝酒,悲傷的事就不提。來,乾了這碗酒!”
劍二慘叫:“糟了糟了,我們對大姑爺說了,大姐大會打他、罵他,乃至一劍殺了他。還說了,在大姐大麵前,她纔是男人,大姑爺隻是女人。”
說到“雲淡風輕”四個字,這青城六劍再加上一個小羽士,總計七人,神采煞白的相互看了一眼,齊齊一夾大腿,就此噤聲不言。
劍三慘叫:“完了完了,我們對大姑爺說了,如果他不遵循大姐大立下的端方,大姐大就會對他使出,雲淡風輕!“
小羽士辯白:“許大蜜斯天然是極好的,說是絕代才子也不為過。但如果娶來為妻,嗬嗬,幾個月前許掌門張貼的招婿榜,如何冇人去揭?”
因而五個腦袋湊在一起,低著頭,個個冥思苦想,越想神采越是慘白。
……
“正因為愛她,”劍四接著說道:“我們青城劍派眾弟子纔沒人敢去娶她。誰如勇敢當這出頭鳥,嗬嗬,這數百人圍上去,非得把他削成肉醬。也隻要大姑爺你,壓根就不是江湖人士,底子不懂武功,我們才肯接管。若換了是某個少俠,哼,這車輪戰輪不死他,敲悶棍也得敲死他!”
“單說那血海劍,劍上冤魂無數,戾氣極盛。正因如此,以那等寶劍,供在劍堂中三十年,竟無人敢用。也隻要大姐大有那種心性,有那等殺氣的人,纔敢隨身佩帶此劍,大殺四方!”
“冇睡醒是不?”劍一腳一點,踢起一個水桶,再一掌劈去。漫天的水幕落下,將五人淋成了落湯雞。
“哈哈,我們幾百個刀口舔血的大男人都被大姐大壓得死死的,你一個小羽士竟然還想壓在我們大姐大頭上。哎喲,這話好笑,我要吐了。”
“老邁,你瘋了。”世人大怒。
“若說畏她,”劍六最後說道:“那是至心腸怕啊。這天下間,可再找不出第二小我,殺人能殺得像大姐大那般乾脆利落,還美得讓人冷傲!”
“對極,”青城六劍齊聲讚道,然後劍五彌補道:“今後今後,你的生射中隻要她,全天下統統彆的女人,都將從你的生射中完整消逝!”
“起來,起來啊!”劍一猖獗地踢著,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的五個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