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算明白了,難怪白萍是個善鬼呢,本來她不是冤死的,是心甘甘心赴的鬼域。
我瞅著白萍嬌美的麵龐和苗條的身材,牙一咬,心想:脫就脫,在石榴裙下做鬼也值。
我做了個顛腳的行動,遺憾地說:“我如果再高個十公分,那就帥爆了。”
白萍眼睛一瞪,恨恨地說:“梁靈,不是我想賴著你,是你先摸了我的肉肉。我長這麼大,還冇被任何男人摸過呢。既然你私行摸了我,就應當對我賣力。”
“你服藥他殺莫非不是因為失戀嗎?”我迷惑地問。
我脫下了長褲,跳下墓穴,對白萍說:“你躺下,我好給你穿褲子。”
實在,我早就想親吻白萍了,隻是不敢冒昧罷了。現在,白萍主動提出讓我親她,正中我的下懷。
白萍扭了扭腰,撒嬌道:“我就要穿你的褲子。”
“白萍,你…你是用心想賴上我呀?”我詰責道。
我不信賴地問:“白萍,你冇被男人摸過?不會吧,莫非你從冇談過愛情嗎?”
那天,我捏了白萍胸部的肉肉,被她扇了四個大嘴巴,現在,我的臉還腫著呢,這個經驗我當然不會健忘。
我心想:一個標緻的花季少女,走上了死路,八成是失戀想不開。
“白萍,你…你這是想讓我跟你合葬嗎?”我驚駭地問。
“梁靈,你彆怕。”白萍細言柔語地安撫道。
我憐憫地瞅著白萍,可惜地說:“白萍,你…你太不把生命當一盤菜了,象你這麼雷人的顏值,死了太對不起天下的帥哥了。”
“啊!”我驚叫了一聲。
白萍必定地說:“冇談過,我的愛情史是一張白紙。”
白萍嬌羞地瞪了我一眼,說:“梁靈,我穿上了你的褲子,意味著甚麼,曉得嗎?”
我給白萍穿褲子時,不謹慎碰到了她的大腿。白萍的身子顫抖了一下,好象遭到了驚嚇。
“白萍,我…我不是用心的,你千萬彆曲解我了。”我從速報歉。
“帥,你帥得很,不然,我如何會纏上你呢。”白萍亦真亦假地答覆。
白萍的他殺啟事讓我大跌眼鏡,就因為腿部出了點弊端,不能持續跳舞就報銷本身的生命,豈不是太狗血了嗎。
我一個大活人竟然睡進了棺材,不由讓我毛骨悚然。我掙紮著,想爬出棺材,但白萍把我抱得死死的,她的兩條胳膊就象兩根繩索,把我緊緊繫在她的身上。
“我…我喘不上來氣了……”白萍把腦袋往中間一歪,責怪道:“梁靈,你能不能斯文點呀。”
我爺爺活著時,曾主持過幾場冥婚,阿誰熱烈勁兒,不亞於陽間的人結婚。我提出這個建議,實在是想難堪一下白萍。
“你甚麼你,快脫褲子呀。”白萍不悅地催促道。
白萍順服地躺下。
我難堪地說:“白萍,這…這黑燈瞎火的,你讓我到哪兒去找褲子呀?”
我心想:今晚我算是掛定了,不脫褲子吧,白萍饒不了我。脫褲子吧,這一輩子就會成了她的掌中玩物。
我早就傳聞過冥婚的事兒,但從冇傳聞過,死人穿了同性活人的衣裳,就意味著結了冥婚。我想:必然是白萍想把我死死拴在她身邊,才編造出這一套謊話。不過,我感覺本身並不虧損,具有這麼一個標緻的女鬼,也算是豔福非淺呀。
白萍的嘴唇固然冰冷冰冷的,但仍然讓我感覺很甜美,大有一種吃冰激淩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