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啦,高嬸在老井旁的樹吊頸死了……”
“嗬嗬……”我昂著腦袋說:“劉雄,明天我救了你,記著。”
不一會兒,搬來了兩架梯子。
“劉雄,明天上午你用符咒對於紅腰帶,白裙女鬼當然對你不滿啦。”我說。
我拍醒了劉雄,說:“白裙女鬼來了,就在窗外。”
“高伯,您快去呀……”
“梁靈…救救我……”劉雄極力和紅腰帶撕扯著,看得出來,紅腰帶在他脖子上越勒越緊,他已經喘不上氣來了。
我一把搶過符咒,說:“劉雄,你的功力比我深,畫的符咒當然也比我的好啦。”
我緊盯著窗戶,越看越感覺窗外的人影不象孫老邁。
劉雄哼了一聲,說:“那你現在還不是用符咒對於紅腰帶,我看白裙女鬼下次對你是啥態度。”
劉雄虎著臉說:“昨晚進村時,你主動搶救白裙女鬼,必然讓她大為打動,說不定還愛上你了呢。”
我從床上爬了起來,靠近窗戶一看,不由嚇得一顫抖。本來,窗外站著的不是孫老邁,而是白裙女鬼。
我轉頭一看,隻見一根紅腰帶正纏在劉雄的脖子上。
劉雄從揹包裡拿出幾張符咒,在門上、窗戶上、床上、桌子上都貼了一張。
“啊!”我驚叫了一聲,楞在了床邊。
孫老邁一聽,欣喜地說:“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我從速扶起劉雄,焦心腸問:“你…你冇事吧?”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一陣鼓譟聲驚醒了。
我回到了配房,見劉雄睡得屁是屁,鼾是鼾。
我心想:這個孫老邁呀,如何象個幽靈一樣,昨晚,你跑到窗外窺測,今晚咋又來了?
我把符咒拿在手上,心想:光有符咒也不可呀,還得唸咒語呢。不過,我不會咒語呀。
村民們見我和劉雄來了,要求道:“客長,你倆救救高嬸吧。”
我從孫老邁那兒探聽到很多資訊,一歡暢,對孫老邁說:“過幾天,我請您到鎮上用飯。”
劉雄瞅了瞅高高吊在柳樹上的高嬸,說:“去搬兩架梯子來。”
我硬著頭皮衝上去,把符咒往紅腰帶上一貼。
劉雄拿著一張符咒晃了晃,問:“梁靈,你是本身畫符咒呀,還是要我的符咒?”
我把劉雄拍醒,說:“走,白裙女鬼又殺人了,快到老井去看看。”
我俄然想起來,明天上午,劉雄用符咒把高小傑脖子上的紅腰帶“趕”走了,也就是說:劉雄的符咒是管用的。
劉雄已經停止了掙紮,他雙腿一伸,好象已經斷了氣。
我站在院子裡聆聽了一下,隔壁高家靜悄悄的,再也冇有抽泣聲了。我想:這個高小傑呀,就是個作死的料。
我嘴裡胡亂念著:“天靈靈,地靈靈,滅了這個白裙女鬼……”
高家莊有一口老井,相傳有三百多年了。在老井旁,長著一棵大柳樹,足足有一人抱粗。
劉雄伸手摸了摸脖子,問:“紅腰帶呢?”
我正翻來覆去想著案情,俄然,窗外有小我影一閃。
“嘿,畫個符咒,小意義嘛。”我不覺得然地說。
“唉!剛還了你一小我情,又欠了一個。”劉雄沮喪地說。
……
“劉雄,又是白裙女鬼的佳構呀,不但吊死了老婦人,還熱誠了她。”我說。
走近了一看,媽呀!隻見高小傑的母親高嬸一絲不掛地吊死在柳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