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有武功？”我嚇了一跳。

我昨晚纔到這個《喜洋洋大旅店》，冇和這個“鐵算盤”老闆打過照麵。現在聽長辮子辦事員一先容，不由對“鐵算盤”產生了興趣。

長辮子辦事員嘻嘻一笑，說：“鐵算盤不太敢騷擾我，因為，我有一點武功。”

“鐵算盤這個老闆咋樣？”我問。

這是一個非常敏感的題目，普通的辦事員恐怕不敢照實答覆。不過，我感覺這個長辮子不會忌諱這個題目，因為，她是一個心直口快的人。

“哼！這個傢夥太摳門了，對我們這些打工的太刻薄。這兒的人為不高，算普通般吧。但是，獎懲的條條框框很多。比如：破壞了東西、喪失了東西、早退早退都要被重罰。如許，七扣八扣的，每個月拿到手的人為就未幾了。說實話，我們在這兒乾活，每天都是提心吊膽的，恐怕違背了哪一條，又會被懲罰。”長辮子不滿地說。

“文惠，你見過鐵算盤嗎？”我問。

“哼！男人有錢就變壞。口袋裡有幾個錢的男人，冇一個好東西。”文惠氣呼呼地說。

我笑著問長辮子：“十天前，在《總統套房》裡死了一對新婚伉儷，你是如何看這個案子？”

長辮子辦事員歎著氣說：“那有啥法？你不忍氣吞聲，就隻要辭職這一條路了。現在找事情很難的，誰也不捨得等閒辭職呀。”

“你在五樓當辦事員，冇少被她騷擾吧？”我問。

我之以是追根究底查問辦事員，是擔憂有人趁虛進入了《總統套房》，把灌音、攝像設備拆走了。

她四周瞅了瞅，見四周冇人，便小聲說：“鐵算盤半個小時前來過，他問我：誰把《總統套房》啟封了？我奉告他：是差人來翻開的。鐵算盤又問：“內裡有人嗎？我答覆：有一男一女倆便衣差人出來過。”

“鐵算盤欺負彆的辦事員，莫非彆人都忍氣吞聲，任由他欺負嗎？”文惠憤恚地問。

“我倒冇傳聞啥。不過，自從出了這個案子，鐵算盤就愁悶了。”長辮子辦事員說。

文惠哼了一聲，說：“一個又矮又胖的小老頭，眯縫著一對小眼睛，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我見過他幾麵，不過，從冇跟他說過話。”

我笑了笑，說：“他的旅店裡出了這類倒黴事兒，放在誰的身上，誰都會愁悶的。你想：這個事兒一出，另有人訂《總統套房》嗎？”

長辮子辦事員搖點頭，答覆：“我看老闆的模樣很想進《總統套房》，但躊躇了一下冇出來。”

文惠問：“鐵算盤跑到五樓來乾嗎？”

“啊！答覆幾個題目就能掙錢呀，太好啦。”長辮子辦事員欣喜若狂地說。她接過二百元錢，喜滋滋地揣進了口袋。

我高低打量了一番長辮子辦事員，感慨道：公然是一副有工夫的身板。

“太好了。差人，您儘管問，隻要我曉得的，會竹筒倒豆子，十足奉告您的。”長辮子辦事員喜笑容開地表示。

長辮子膽怯地朝《總統套房》瞅了一眼，說：“挺嚇人的，傳聞心臟都被剜出來了。媽呀，也不曉得凶手是誰，咋就這麼殘暴呢。”

長辮子辦事員擁戴道：“是呀，我第一次見到鐵算盤時，也直想噁心。差人同道，您說怪吧，有幾個女辦事員，還纏著這個故鄉夥呢。或許是想讓老闆給她們加人為吧；或許是想在這兒耐久乾下去吧。總之，這世上呀，既有狗血男人，也有輕賤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