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萍的嘴唇固然冰冷冰冷的,但仍然讓我感覺很甜美,大有一種吃冰激淩的感受。
白萍抬眼瞅了一眼我的褲子,說:“把你的褲子脫了,給我穿上。”
“梁靈,你彆怕。”白萍細言柔語地安撫道。
“帥,你帥得很,不然,我如何會纏上你呢。”白萍亦真亦假地答覆。
“梁靈,我不想讓你死。不過,我穿上了你的褲子,意味著咱倆已經結了冥婚。也就是說:現在,我是你的陰妻,你是我的陽夫,懂吧?”白萍幽幽地說。
我難堪地說:“白萍,這…這黑燈瞎火的,你讓我到哪兒去找褲子呀?”
“白萍,咱倆現在就算結了冥婚,莫非連個典禮也冇有?”我問。
“我他殺是因為我酷愛跳舞,但是,前幾天我腿部有些不適,到病院一查抄,發明腿部有弊端,大夫讓我告彆跳舞奇蹟,以是,我一時想不開,就走上了死路。不過,我一點也不悔怨。因為,跳舞就是我的全數生命,既然不能跳舞了,活著另有甚麼意義呢。”白萍哀哀地說。
“啊!”我驚叫了一聲。
“莫非我對不起你了?”白萍似笑非笑地問。
我心想:今晚我算是掛定了,不脫褲子吧,白萍饒不了我。脫褲子吧,這一輩子就會成了她的掌中玩物。
我做了個顛腳的行動,遺憾地說:“我如果再高個十公分,那就帥爆了。”
“梁靈,你在我麵前秀逗呀,我不信賴,你連冥婚是啥都不曉得。”白萍責怪道。
我把手伸進白萍的衣裳裡,猖獗在揉捏著她胸脯的肉肉。
“梁靈,我穿戴裙子,腿好冷的,你給我找條褲子穿上。”白萍幽幽地說。
“白萍,我…我不是用心的,你千萬彆曲解我了。”我從速報歉。
白萍順服地躺下。
“你服藥他殺莫非不是因為失戀嗎?”我迷惑地問。
白萍嬌羞地瞪了我一眼,說:“梁靈,我穿上了你的褲子,意味著甚麼,曉得嗎?”
“典禮?”白萍一楞,想了想,說:“今晚咱倆睡在一起,就算是一場典禮吧。來,你親我一下。”
“白萍,你…你這是想讓我跟你合葬嗎?”我驚駭地問。
我脫下了長褲,跳下墓穴,對白萍說:“你躺下,我好給你穿褲子。”
我早就傳聞過冥婚的事兒,但從冇傳聞過,死人穿了同性活人的衣裳,就意味著結了冥婚。我想:必然是白萍想把我死死拴在她身邊,才編造出這一套謊話。不過,我感覺本身並不虧損,具有這麼一個標緻的女鬼,也算是豔福非淺呀。
我給白萍穿褲子時,不謹慎碰到了她的大腿。白萍的身子顫抖了一下,好象遭到了驚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