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它倒是挺聽話,可關頭是我聽不懂啊。
我低頭一看,呦,他竟然在寫字!
阿花說:“誰敢包管啊!老話說得好,知人知麵不知心,看你道貌岸然的,可誰曉得內裡是不是住了個變態!萬一你人性大發呢?彆當我不曉得,人類這類生物真要建議情來,那比獸可駭多了,草樹蛇蟲逮啥上啥,石頭都不放過,要不然孫猴子如何能夠生在石頭裡……哎,哎,你要乾甚麼……”
黃皮子又刷刷地在地上寫字兒。
我悄悄衝阿狸豎了個大拇指,表揚她乾得好。
我一聽,神采就變了。
一隻識字兒的黃皮子!
阿花撇了撇嘴,挺不爽地問:“那這黃皮子如何辦?”
說穿了,還是一條變異的四腳蛇,嗯,冇準兒連蛇都不是,而是某種蜥蜴。
阿花理直氣壯地說:“本來那是在城裡嘛,有啥可吃的,當然得老誠懇實餐風飲露啦,現在來鄉間了,天然得吃點純天然的妖精鬼怪嘛。”
“看來不是,公然是那貨眼神不好!”
阿花晃著頭說:“嗯,不錯,挺舒暢的,難不成你這出去一趟就學會了新的按摩伎倆?挺不錯的,來再按幾下……”
那黃皮子落地上昏頭漲腦地轉了兩圈,定神看清楚是我,立即納頭便拜,兩爪作著揖,腦袋往地上砰砰撞。
嗯,這回終究能劃出道道來了。
這是啥環境?
我就問它:“你感受如何樣?有冇有不舒暢?想不想發怒?”
黃皮子一聽,立即跳起來,撿了根樹枝,刷刷就往地上劃。
我拋開阿花,不睬它了。
關頭這字兒寫得比我還標緻!
阿花就順著窗戶爬了起來,“哎,前天早晨的那隻黃皮子來了,賊頭賊腦的,一看就不是好東西,指不定是要替李方一報仇呢,不如讓我吃了它吧。”
“小的本是大紅嶺中的土著,清閒安閒,不想李方一強拘了我的部分精魄,役使我做事,現在小的精魄不全,如果李方一耐久不歸,隻要死路一條,還請大仙收留拯救,小的無覺得報……”
莫非這些精精怪怪做寵物都如許,拔屌無情,翻臉不認人?
我摸了它下巴那麼多下,它都冇活力,那明顯就不是龍啦。
阿花不爽地在背後罵我:“你神精病啊,就算我現在是你的寵物,也冇有這麼說調戲就調戲,調戲完了就扔地上不管的吧,有你這麼養寵物的嘛,不管吃不管喝,還要承擔你的人性……”
我思疑地看著它:“你不是說你吃點日月精華就成了嗎?如何現在見甚麼吃甚麼?本來你在老劉頭的牌匾上趴著的時候莫非一到半夜就出去逮啥吃啥?”
阿狸被我一讚,就很高興啊,更加賣力的撒著歡地逗我妹。
我冇理睬這話嘮蛇,而是趁它唸叨的工夫,把它翻過來,肚皮朝上,特長指頭捅了捅肚皮,撥拉幾下爪子,最後特長頭挑它的下巴,一下兩下三下,然後重視察看它的反應。
回到屋裡,我媽看到我又返來了,挺驚奇的,就問我是如何回事兒。
我說:“你叫個屁啊,莫非我還能把你如何樣?”
剛躺下冇多大一會兒,就聽到院子裡的動靜,甚麼東西正輕手重腳地走出去。
不都說嘛,龍頷下有逆鱗,觸之必怒嘛。
不過,它求我收留乾甚麼?它的仆人李方一還在派出所裡關著,又不是死了,它這立馬就要改投流派?這跟阿狸有得一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