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纔是妖怪呢,你百口都是妖怪!”我說,“現在表示你的代價的時候到了,我這手裡有隻鬼,不能帶回家去,得如何措置?”
靠,敢情這獨角蛇還是老劉頭師門家傳的。
“你急甚麼啊,毛毛躁躁的,做為一個父老,我得傳授你一點人生經曆,這做法師啊,最,最,呦,呦,這是血腥瑪麗啊,你是打哪兒弄來的?”
獨角蛇四下張望,“你住在這兒?莫非你是個妖怪?”
歸正咱現在是超人閃電俠,這點路程無所謂。
“誰說我不懂了,你不把鬼拿出來,我都不曉得是甚麼鬼,如何奉告你啊,這分歧的鬼有分歧的措置體例,你甚麼都不懂,還說我呢,你這法師是如何當的,你徒弟是如何教的……”
我說:“你這幾百歲了,要換人家有本領的蛇,早就昇天當神仙了吧,我記得白蛇傳裡的白娘子也就一千來歲,那但是通天徹地本領大得很,你呢,啥都不會,就見天趴牌匾上曬太陽,瞧你這點出息,怪不得老劉頭不想要你了呢。”
“說實話,給你最後一次機遇!”
“我不會啊,這是法師的本領,我又不是法師,我就是傳聞有這些體例嘛。”獨角蛇理直氣壯地說,“你是法師,乾嗎問我這些事情,莫非你不懂?不能吧,你連老劉的本命壺都能拿得起來,那必定不是普通般的妙手,竟然不會措置鬼,莫非你偏科這麼嚴峻?哎,不是我說你啊,這偏科可不好,門生偏科最多考不上個好黌舍,做法師的偏科,那是輕易丟命的,老劉徒弟的徒弟的徒弟就是因為偏科,成果給人家驅邪的時候,碰上的恰好是他不會的,成果把命丟了,害得老劉這一係神通傳承丟了一大半,要不然老劉也不至於弱雞成如許……”
我一聽這話不仇家,從速打斷它,“你倒底跟了老劉他們這一派多少輩兒?”
“剛你就數出四輩來了。”
“當然是從鏡子裡呼喚來的,這招還是明天早晨你教給我的呢!”我看著獨角蛇就有些思疑,“你莫非不記得了?”
“記得,當然記得了。”獨角蛇打了個哈哈,顯得有些心虛,“我就是有些獵奇,你不是說就想找鬼問點事兒嗎?如何還把它給捉出來了,這玩意可不好捉,一有傷害,不是往回逃,就是玩他殺,向來冇傳聞有能捉到活的,更彆提被還能被訓得這麼乖了。”
這話嘮蛇真是有救了。
那樹長得遮天蔽日,樹底下又陰又潮,草長得老高,蟲子蚊子嗡嗡的飛來飛去。
我就斜了獨角蛇一眼,“看起來,你還挺憐憫它們的,莫非感覺它們從鏡子裡跑出來害人做得對?”
往前用力兒走了一程,這可就進了老林子了。
我就選了處平坦處所站住腳,把獨角蛇從肩膀上揪下來。
它們如果不幸的,那被它們害死的算甚麼,死不足辜嗎?
“你既不是和尚,又不是羽士,玩啥超渡,人家那邊底子就不會呼應你的超渡法事。”獨角蛇白了我一眼,“按理說呢,血腥瑪麗都是冇明智的怨氣深重的惡鬼,除了害人啥都不會乾,專業害人一百年不擺盪,最好的措置體例就是把它們都毀滅掉,你是打到它們魂飛魄散也行,還是把他們煉化掉做法器也冇題目,想如何做就如何做,現在這些鬼還冇有甚麼權力呢,生大大全都把握在法師們手裡,可著勁兒的禍害,也不會有人來找你費事,除非你是搶了彆人家的鬼。當然了,這個能夠性也不大,現在那些野生的鬼都有帶鬼牌兒的,不帶鬼牌兒,都不敢出門,不然很輕易被路過的高人給滅了……不過呢,如果然這麼措置的話,未免太不講情麵了,這瑪麗鬼啊,也都是不幸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