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她那強買強賣的態度挺讓人活力的,不過給的代價還真是公道,既然如許,那我早晨就不找個鬼附身去嚇她了。
我把小蛇連著牌匾一舉,“它想咬我!”
從三寶閣出來,我也留了個心眼,又轉了幾家金店,拿著金幣問代價,公然一聽冇有手續,給的代價都是極低,提及來還是阿誰大波浪卷給的價兒最高。
我把蛇往起一提,想先細看看它,成果這一提,牌匾也跟著起來了。
兩個女伴計在我身後收回高興的笑聲,大抵是看嚇住了我很對勁吧。
大波浪卷聲色俱厲,把櫃檯拍得啪啪響。
獨角蛇衝著老頭吐信子,嘶嘶嘶,嘶嘶嘶。
“哎呀,你個小混蛋,還敢跟姐我叫喊,信不信我現在就打110報警把你抓出來?”
幸虧咱現在是閃電俠,要不然這牌匾準準兒砸我腦袋上。
彆管道不道友,先告一狀準冇錯。
這蛇的身子是半透明的,被陽光一照,閃動著五彩斑瀾的光芒,標緻得不像蛇。
中間阿誰女伴計就笑道:“小子,梅姐可冇少算你,你就算去邊上的金店,也賣不上這個價兒,能拿到這錢,你就偷著樂吧,還不拿了錢從速走,真要報警,你錢拿不到不說,還得關出來,有結案底,這一輩子可就完了,快走吧。”
獨角蛇瞪著我,漸漸弓起家子,伸開嘴,暴露一對大尖牙。
應當是蛇吧,長長的身子,三角腦袋,隻是這腦袋中心有個獨角算如何回事兒,我就傳聞過獨角獸,向來冇傳聞過獨角蛇的。
說著取出錢包來,刷刷數了一疊大票,想了想,又加了一張,“彆說姐姐我不仁義啊,看你這麼小的年紀,也不輕易,再多讓你一百塊錢,這是三千二百塊,從速拿著走吧。”
“小道友談笑了,這寄靈普通人也看不到,能看到的都不是普通人,誰能不曉得這寄靈不能過陽氣啊?”老頭一笑,也不跟我辯論這事兒,“來,來,小道友,相逢便是有緣,出去敘敘話,如果想辦甚麼事情找甚麼人,冇準兒我還能幫得上忙。在新縣這一帶,我馮道子也算是地頭蛇了,來,來,內裡請。”
獨角蛇從牌匾前麵探出頭來,對著我吐信子,嘶嘶嘶,嘶嘶嘶。
我一聽,他這是指桑罵槐呢,就打斷他說:“大爺,您不消對著它說了,有話跟我直說就行,你說的這些,我真不懂,就是看這小蛇挺標緻的,想摸摸。你看,如果不能摸,你倒是立塊牌子標上啊,人植物園還提示製止觸摸呢,你這啥也不擺,還這麼光亮正大的亮在這兒,誰曉得它不能摸啊?”
這離近了一看,可就更標緻了,身上的鱗片都清清楚楚,跟一顆顆寶石似的,不曉得摸上去手感如何樣。我抓過蛇,摸著又滑又涼的,不曉得這鬼蛇是不是也是這手感。
靠,道友就道友唄,還加個小乾甚麼,輕視我啊!
我這首犯深思呢,就見店門一開,慌鎮靜張跑出來個老頭,看起來冇有六十也得有五十了,灰白的頭髮,穿戴對襟的褂子,手裡還捏著隻小茶壺,一出來就喊:“部下包涵,道友部下包涵!”
呦,道友,這稱呼夠高大上啊。
我伸手管她要,可阿誰大波浪卷卻一縮手,把金幣握在手裡,說:“哎,小夥子,你可彆不識好歹,你這金幣是哪來的,能拿出正規手續嗎?姐姐我乾這一行年初多了,一看你這玩意就不是正路來的,冇有手續,在金店裡,最多給你七百塊錢,我這也是為你好,從速拿錢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