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看安玉冉現在隻要十二歲,比許雲還要小一歲,力量但是大得很,村裡幾個身強力壯的後生都打不過一身虎力量的她,得虧這貨櫃的木板硬,不然她都能拍成兩半。
“娘,不消了,我能照顧好,再說另有雲mm和夏蓉在呢!”當孃的心疼女兒,做女兒的天然也心疼娘,再說安玉璿感覺把寧哥兒放在許誠身邊也好,免得叔侄兩個今後生分了。
“去接二管家和夏蓉他們,寧哥兒也會來!”母女五人到了後院燒著熱炕的屋內坐下,安玉璿這才說道。
一旁的安玉善則是嘴角抽了抽,怪不得三姐整天纏著她學一些亂七八糟整人的東西,如果她冇看錯,安玉若靠近劉三孃的時候,趁機把淚粉灑到了她的衣袖上。
剛纔是假哭,這會兒但是真哭,嘴巴一會兒就乾了,嗓子也跟著快冒煙了。
從剛纔一進門她就重視到了,劉三娘為了“演好”哭戲,老是時不時地拿衣袖擦眼睛,這淚粉固然對人身材有害,但如果不流三天三夜的眼淚也是不會好的。
“接人?接甚麼人?”尹雲娘曉得這間小繡坊剛開業,許誠給它取名叫水繡坊,人手未幾,這幾日都是安鬆堂在一旁幫手,繡娘也隻要許雲和安玉璿。
安玉璿也上來拉住尹雲娘,“娘,先回後院屋裡坐下吧,這裡冷。誠哥去府城了,雲mm跟著去接人。”
“你給我閉嘴!”許是被劉三娘哭的煩了,安玉冉俄然大喝一聲,然後“啪”一掌拍在繡坊內的貨櫃上,連帶著貨櫃上的青花瓷瓶也被震落在地摔粹了,接連的響聲把一屋子人都給嚇住了。
“我那死去的婆婆啊,你如何不把我一起帶走呀,你不幸的孫子都要餓死了!”
“啊……我不活了……甚麼野蹄子都能欺負我這不幸的女人呀!”
正所謂同業是朋友,自家的小繡坊剛開業冇幾天,因為刺繡技術好,就把她的買賣給搶走了大半。
“另有冇有天理拉……就曉得欺負我們孤兒寡母……這可讓我們如何活呀……我那死去不長眼的夫君啊,你可有點兒知己看看呀,就讓我們如許被人欺負呀!”
不到一刻鐘,她就騰地站起來了,決定先回家喝點水彌補一下,以後再來!
她罵罵咧咧地一踏出門,安玉璿就從速把店門先關上了,歸正這兩日也冇甚麼客人來,待會兒說不定那劉三娘又要來鬨,關上門總能平靜一會兒。
……
劉三娘脾氣凶悍刻薄,長相身材倒是嬌滴滴的模樣,這如果被安玉冉給打一拳,安玉璿怕她小命都難保了。
尹雲娘也是想到這一點,快一步拽住了安玉冉,用力把她今後拉,但願她和劉三娘離遠一些。
“好!”安玉若腿快的就想今後院跑,被安玉璿一把拽住了,“三妹,彆跟著混鬨!”
至於解藥,她能說她現在還冇配好嗎!
“玉璿,我聽姑爺說,寧哥兒本年才四歲,他一個孩子跟著你們在這縣城也不便利,你們又要忙買賣,還是我來照顧吧!”尹雲娘心知有一天許誠定會把許寧接返來,可他本身還需求旁人顧問,倒不如當孃的辛苦一些幫手看看孩子,女兒也能輕省些。
知母莫若女,尹雲娘難受之處,安玉璿自是能感知出來,被劉三娘欺負時雖委曲,可家人、丈夫都是她的背景,她並不驚駭甚麼。
“標緻的大嬸你彆驚駭,我二姐不是用心的,她以往連老虎、野狼都敢拍死的,不過你不是山裡的野物,她不會拍你的,彆怕!”誰知,這時安玉若卻笑嘻嘻地湊到劉三孃的身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