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爺,酒能很好地將一些中藥成分融會,藥借酒力、酒助藥勢,如此一來,藥與酒都能闡揚其效力,治病救人結果也會更好。藥酒對於人來講,有病治病,無病防身,好處極多。”安玉善笑盈盈地說道。
尹雲娘還想再說甚麼,安鬆柏拉住了她,並衝她使了一個眼色,如果這藥酒真有如此奇異的服從,莫說十兩銀子,就是十兩金子,也定是有人買的。
“嗯,曉得了!”程景初坐在紅木椅上,手裡拿著一本古籍書冊,幽深的冷目也隻是微微掃了一眼小酒罈。
“徐掌櫃,這是我家剛釀好的菊花葯酒,不知益芝堂可願代賣?”幾人在益芝堂後院花廳坐下以後,安鬆柏直接就說瞭然來意。
內心的疑團就如這天將山裡淩晨的雲霧普通,越聚越多,程景初看書的心機也淡了,來日方長,隻要想曉得又有甚麼是不會曉得的呢!
安玉善早讓家人幫她買了一些潔淨的小酒罈,本身消毒洗濯過後,將泡好的菊花葯酒彆離裝入了十個小酒罈當中。
安玉善奉告家人,她籌算用新出的馬家酒來配製藥酒,比起普通的酒來講,藥酒不但能解饞,更能治病防病,強身健體。
他家小公子是個冷情的性子,自小因沉痾纏身,與外人老是靠近不起來,像個千層寒障一樣,這段光陰安玉善給他紮針治病,他也老是用心閉目不睬,倒讓程南佳耦感覺愧對安家人,明裡暗裡隻好他們做下人的多幫襯一下安家。
便宜?當場的安家民氣裡都是一抽,昔日像如許的小壇酒在半裡鎮上最好的才賣幾十文一小壇,現在安玉善張口就要十兩銀子,她莫不是吃了大誌豹子膽,也太敢張嘴了,誰傻得會買如許天價普通的酒呢?
這安家還真是甚麼點子都能想出來,藥丸、香囊的勁兒還冇緩過來,又做出了藥酒!
柳氏現在內心對安玉善是又感激又尊敬,作為程家職位不低的家奴,她也算見地過各種百般的人,可唯獨像安家如許的人少見,四十幾年前的一點兒恩典現在幾近百口人都來酬謝。
“玉善,這藥酒真有這麼好?”安清順比較愛喝酒,但因為日子艱钜,偶爾才氣喝上兩口,也都是馬東給送的。
她在山中十年,在怪老頭手把手地調教下,會炮製的藥酒種類冇有一千也有八百,再加上她本身是個愛研討的性子,很多淺顯的藥酒顛末她的辛苦研發,有的病不消注射吃藥,喝一杯小酒病就能好了。
很快,柳氏拿來了清理好的酒杯,另有一個小暖爐,“公子,玉善女人說您身子畏冷,這酒溫熱一下再喝結果更好!”
一傳聞安玉善要進山采菊花,安玉冉和安玉若也跟了去,山裡的野菊花漫山遍野都是,很快三個揹簍都裝滿了。